唐公子是魏西溏曾經一段時間出門的化名,知道的依舊寥寥無幾,那也就是說,寫這封信的人,恐怕和陛下有些淵源。
季籌不敢耽擱太久,猶豫了一下後,立刻起身站起來,對門外的人吩咐道:“收拾一下,即刻進宮!”
天禹皇宮內,魏西溏聽聞季籌進宮,還愣了下,“他好些日子未曾來了,這會突然入宮為的何事?莫不是朕的那幾間賺私房錢的鋪子,叫他給虧光了?”
柯大海給通報的小太監使了個眼色,小太監急忙出聲:“陛下,那季掌櫃……”
魏西溏隨口道:“來便來了,想必是有事要說,那就叫他進來吧。”
“遵旨!”小太監急忙退出去,“季掌櫃,陛下叫你進去。”
季籌對小太監點點頭:“多謝公公!”
然後趕緊走了進去,“草民季籌,叩見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平身,”魏西溏看著他問:“怎這個時辰進宮?有什麼事?”
她實在想不出有什麼事能叫季籌這個時間進宮,這個財迷按理應該在殿裡算賬才是。
季籌慌忙從懷裡掏出那個信封,道:“陛下,臣今日入宮來,專程是替人送信的。”他把信封雙手高舉過頭頂,“今日有個從北貢過來的商人找到臣,說有人託他給臣帶來一封信,臣拆信一看,原來是封信中信,叫臣再把此信送入宮中,交給陛下。”
“北貢?”魏西溏一頭霧水,眼睛落在那信上,然後說:“呈上來。”
柯大海急忙過來,結果季籌手裡的信,把信送到了魏西溏的手裡,“陛下……”
魏西溏看了季籌一眼,低頭伸手拿了過去,眼睛一觸到信封上的字,一時覺得這字跡有點眼熟,只是又不敢確定何人所寫。
再一個,唐公子的稱呼還是很早之前就有,而近幾年她又很少出宮,什麼會人知道?
心裡納悶,手上已經直接拆了信,掏出信,展開一看。
臉色微微變了變,這分明是一封資訊極為重要的情報急電,若是信中所說的內容是真實的,那北貢之禍起原因已然找到。
信上只以唐公子稱呼,末尾未留題名,只有日期可供追尋,這信發出的時間,比之前北貢送來的日期還要早上一日,若能在更早之前得到此信,想必早已弄清前因後果。
寫信人極為謹慎,以自己在北貢受到侵害為由,敘述了事情前因後果,隻字未提任何人名姓。
分明是怕一旦出現意外,不會引起任何人懷疑而故意為之。
魏西溏看著那信,抬眸看了季籌一眼,“送信的人,可有說那人長的是何模樣?”
季籌應道:“只說髒兮兮的,看著像個叫花子,是個年輕人。”
魏西溏又問:“身高體型如何?”
季籌又應道:“送信的人說,那年輕人心地很好,也不貪財,給他便要,卻因為要人家送信,又把銀子還了回去,人長的瘦,不過精神很好。”
魏西溏“唔”了一聲,然後她點點頭:“朕知道了,可還有其他事?”
季籌搖頭:“其他的並無,草民告退。”
魏西溏點點頭,“那邊退下吧。日後若是再有信送來,切記第一時間入宮稟告朕。”
“草民遵旨。”季籌在太監的引領下退了出去。
魏西溏手裡拿著那信,略一猶豫,然後便站了起來,朝著外頭走去。
她心裡有些定奪,卻也不敢確認,迫切需要去找付錚來確認一下。
付錚正忙著他的事呢,親自給拉了粑粑的小墨兒殿下洗屁屁,魏西溏進屋的時候,就聞到一個嬰孩的粑粑味道,燻的她差點吐了出來。
擰著眉頭,一臉嫌棄的看著被脫了褲子,還不知羞恥笑出來的小墨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