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半分表情,只是繼續:“朕當然知道蕭大人然後的痛。焚心蝕骨之痛,蕭大人並非第一人。”
蕭策掙扎的動作停了下來,他期待的看著魏西溏,他不是第二人,就意味著之前也有人這樣痛過,那一定是可以治癒的。
“蕭大人可知,另外一人是何人?”魏西溏的臉色掛了一絲薄涼的笑:“想必蕭大人猜不到。那朕便告訴蕭大人,朕的父皇便受過和蕭大人一模一樣的痛苦。”
蕭策的眼睛猛的睜大:“唔唔……”
“呵呵,”魏西溏笑道:“想必蕭大人也猜到了你為何會有今日。不錯,你曾經派來的刺客就是的刀上就是沾了毒,朕命人解毒,卻讓他遭受焚心蝕骨之痛。那刺客不過聽命行事,這筆賬,自然要算在蕭大人頭上。父皇曾經受過的苦和痛,朕要蕭大人百倍千倍的疼回來,方可解朕心頭之恨。”
她站起來,慢慢走到蕭策面前,道:“蕭大人的命可真是不好。兵入南陵,蕭大人內應外合配合季統,順利拿下南陵,本是有功之臣,若是你平安來到金州,朕還真不知以何理由拿你治罪。誰叫蕭大人這般不小心,非要被人傷到呢?”
“唔唔……”
“蕭大人放心,朕絕不會殺你,朕要長命百歲,要你疼痛一生,直至壽終正寢,朕會命人十二個時辰時時守在蕭大人身邊,保蕭大人安全。”她後退一步,道:“蕭大人會對朕說什麼,朕自然知曉,是以,不論好壞,朕也不願再聽,望蕭大人長命百歲,不要叫朕失望。”
說完,魏西溏轉身,走出了蕭策躺著的病房。
外頭還跪了一地的家奴,魏西溏看了他們一眼,道:“平身。蕭大人有恙在身,朕正召集宮裡御醫,明日就會來蕭家診治,你們乃家奴,不可因蕭大人身體抱恙便怠慢於他。每日的吃食用度不可減少,照顧也不可偷懶,若是叫朕再知會有府裡一片狼藉之象,爾等便等著亂葬崗餵狗!”
那群剛剛爬起來的人被再嚇的急忙跪下,齊聲道:“奴才遵旨!”
她又看了眼剛剛提拔起來的老管家:“蕭大人病因奇特,朕心甚憂。窮盡一生也要治癒蕭大人,朕把蕭府交給你,每日蕭大人的俸祿也會交於你保管,你若是有偷奸耍滑之行,朕決不輕饒。另外,也是朕最為關心的,蕭大人若是個意外,整個蕭府的人,盡數滅三族,可記得了?”
老管家聽了前半截的得意還沒到心底,就被後半截的話嚇的跪在地上,“老奴遵旨,老奴絕不敢偷奸耍滑,不讓任何靠近蕭大人,老奴一定盡心盡力親自照顧蕭大人,絕不敢有半點懈怠!”
魏西溏笑笑道:“如此甚好。另外,蕭大人剛剛跟朕透露,他盼著朕早日找到解痛之法,只是痛極之時,也會生出點死心,千萬看住,否則朕拿整個蕭府給蕭大人抵命。”
她一甩袖,道:“回宮。”
蕭府一眾跪地恭送。
魏西溏坐上轎子,看了眼蕭府的門牌,嗤笑一聲,蕭策,你的罪不過剛剛開始,你往後的日子,可是真正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轎子走在半路停了下來,魏西溏掀開轎簾:“停下做什麼?”
“公子!”季統遠遠就看到了穿著便裝的柯大海,柯大海可是陛下身邊的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唯一的解釋自然就是轎子裡的人就是陛下。
魏西溏對他一笑,道:“季將軍,真是巧。”
季統的繃著臉,顯然對陛下這麼晚還擅自出宮有些不滿,他走了兩步,護在轎的一側,嘴裡道:“公子真是太不小心了。”
魏西溏伸手把轎簾掛在一邊,從視窗探出頭看著他道:“你別跟付錚似得,一嘮叨半天,頭疼死了。”
季統看她一眼,那眼神看的魏西溏有點無語,急忙道:“下次自會注意。你回頭別跟付錚講,不然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