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了神仙轉世的人過來西關,倒是怕了。想毒殺你滅了西關將士計程車氣。可惜了父親那邊內奸還未查到。”
魏西溏略一想,便道:“不必找了,自己會走。”
付錚抬頭:“什麼?”
魏西溏伸手捏起桌上擺放一盤糕點,道:“那就如了他們的願。殺吧!”說著咬了一口糕點吃下,然後她往桌子上一趴,道:“本公主中毒昏迷,付公子救命!”
付錚想也沒想,立馬站起來扶她:“公主?池兒?!”扭頭對著院門大喊:“來人,快來人!快傳軍醫!”
不過半個時辰後,整個軍中都傳出紅靈公主食了集市上買回的梅花糕後中毒的事,直說軍中醫師都被調了去,整整折騰了大半夜,個個都是垂頭喪氣走出來的。
不過紅靈公主有祥瑞之氣護體,雖說身中劇毒,卻始終吊著一口氣,一個略懂玄黃之術的老軍醫說,這是公主體內的祥瑞仙氣在和那毒物抗爭,若是贏了,公主便能不治痊癒,若是輸了,那公主變化香消玉損。
公主入住的那則院子被士兵嚴格看守起來,付振海和幕僚進出臉上皆是愁容,倒是叫人看了揪心,公主自打傳出中毒,便再也未現身過,直叫人信以為真。
季統在營中有些急躁,他如今有了職,不能擅自離營,得到的訊息和其他人無二,有些坐立難安,公主真的中了毒危在旦夕?
偏這兩日付錚也消失匿跡,想找個知情的人問一下都不知道。
季統所在營地的將士在他從集市購買物資回來後,都在偷偷說他們這新來的小都尉似乎心儀公主,見他沉著臉做什麼都心不在焉的模樣,個個都在討論公主真是遭人暗算,中了西溟的涼毒。
接連三日,將領們雖然極力否認留言,不過公主一直沒現身卻是真的。關於內奸也未曾捉到,不過,傳出公主中毒的三日後,從北營出走了一個團校尉,白日說去如廁,看離開以後就未回來,內奸不查自現。
軍醫們依舊在公主的院內出入,還經常三三兩兩聚在一起討論關於中毒的話題,就連付將軍出現在外也是一臉愁容,據將軍隨身親兵說,付將軍晚上夜不能寐,翻來覆去的嘆氣,生怕公主熬不過去。
公主原來來到西關是替皇帝出征,鼓舞將士士氣的,如今倒是叫將士們計程車氣愈發低迷,代表著祥瑞之意的公主如今都中毒,命在旦夕,還談什麼帶給旁人瑞氣?
公主養病的房內,內廳的地上擺被用木樁隔成一個圓形,裡面堆放了沙石,那些沙石被有意識的做成沙丘和山脈的形狀,還有些地方被拜訪了雜草充當草地。魏西溏蹲在地上,手裡用帕子包著一根樹枝戳在一處:“這裡是西溟越過的高地,他們若是想要來到西關城下,必然要透過此地。這處是西溟的天然屏障,他們之所以敢來西關城下挑釁,皆是因為西關城外到這處高地是無主之地,是以無人會管。而天禹治國方針,素來都是保家衛國。”
付振海和文先生各站一處,文先生突然開口:“公主似乎對天禹治國之策有異,不知這保家衛國有何不妥?難不成要割地求和才對?”
魏西溏抬頭看他一眼,道:“本公主未曾那樣認為,不過所見略有不同罷了。”
“不知公主以為真正的治國是什麼?”文先生問道。
付振海看了文先生一眼,他一直覺得文先生對公主有些不同,卻又說不上為什麼。聽他這樣問,倒也豎起耳朵聽這受文先生注意的小姑娘如何回答。
魏西溏手裡的樹枝一下一下無意識似得戳在代表西溟政權的中心,道:“自為君主,保家衛國是應當。開疆擴土才能體現霸主雄心,墨守方寸之地,何以稱天下?”
“哦?”文先生一臉興趣的問:“那公主以為,天禹和西溟又該如何當處?”
魏西溏勾了勾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