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在,只管砸東西,別傷人,記得說你們是淮陽侯府的下人。”
“奴才遵命。”魏丁聰明瞭,絕對不會問為什麼,完全照辦。
季統倒是有些急,“殿下,付將軍於季家有恩,怎能陷付將軍於不易?使不得!”
魏西溏笑道:“魏丁是本公主的下人,街頭的乞丐都知道,付將軍不過被本公主誣陷,本公主自然不會讓你的恩人名譽受損。”
“那……”
魏西溏看他:“你可信本公主?”
季統沉默半響,然後點頭道:“信!”
“那便閉嘴,唧唧歪歪跟個女人似得。”魏西溏說完,轉身便走,而魏丁則帶著那幫下人浩浩蕩蕩朝著那家店鋪走去。
季統一張嚴肅的臉憋的通紅,半天沒吭聲。
次日,季統一大早便來到騰王府,下人稟報魏西溏,魏西溏剛練完劍,無鳴退下了,她一個人坐在走廊欄杆上拿布拭劍,隨口道:“請他進來。”
在下人的帶領下,季統老遠就看到一個藍色的人影懶洋洋的靠在一根木柱子旁,他小跑過去:“殿下!”
魏西溏回頭,坐在欄杆上慢吞吞的轉了一圈面向季統,一張極清亮的臉,雙眸漆黑如墨,紅唇豔若紅櫻,猶如清晨綠葉上的晶瑩的露珠,極為純淨透明,她眨了兩下眼睛,好奇道:“季統?你一大早來,有事?可是季籌那邊有什麼狀況?”
季統盯著那臉愣了下,然後快速的移開眼睛,低頭道:“見過殿下。季統過來是想跟殿下說一聲,昨晚上那師傅著人送了五十紋銀過來,說是對季籌醫藥費……”
魏西溏點點頭:“算他還有自知之明。”
季統看她道:“雖不知殿下如何做到,但殿下大恩大德無以為報,季統銘記入心,若殿下需要,季統願為殿下效犬馬之勞……”
“什麼犬馬之勞?這世上不過還是權勢壓人,季籌那師傅還算識時務,不敢與騰王府及將軍府作對。”魏西溏點點頭道:“雖說送的銀兩不多,不過聊勝於無。丁御醫開的藥緊著吃,讓季籌注意修養,一切皆等季籌傷好了再做打算。”
“殿下說的是。”想到季籌,季統的臉上便多了幾分擔憂,為弟弟未來的擔憂。
魏西溏長劍入鞘,抬眸看他:“不必一臉擔憂,世上事本無定數,或許再隔了十來天,季籌就會痊癒,他那般聰慧,還怕餓死他?日後再做定奪,先養傷要緊。”
季統施禮:“殿下所言極是,季統明白。”他低著頭道:“季統告退。”
付錚一大早得知有個英俊少年來找魏西溏,頓時氣的把一碗藥給灑了,“她就專氣我……”還有部分傷口一動怒就疼,付錚說了一半便不敢再說,生怕哪個傷口再出血。
魏西溏用完早膳過來瞧他,一看他表情就知這人在生氣,低頭一看:“地上怎還有藥?哪個笨手笨腳的丫頭灑的?攆了去,不讓付大哥不高興。”
幾個下人站在外頭不敢進去,付公子不願身邊挨著人太近,嫌吵,那藥灑了以後也不讓人清理,他們只能站在外頭等。
付錚冷著臉,表情不善的瞪她一眼,魏西溏伸手指著自己:“付大哥,你是跟我生氣?”
“那你以為這府裡還有誰敢跟我氣受?”
話是這麼說,不過魏西溏很無辜,“我一大早剛過來,哪裡敢給你氣受?母妃打死我。”
付錚道:“我問你,一大早誰來找你了?”
“季統啊,”魏西溏道:“你認識,個子高高的,整天穿的跟棺材板似得……”
聽她這樣形容,付錚“哧”一聲就笑了出來,“就你嘴損。”
魏西溏湊到他面前,在桌子旁邊坐了下來,笑嘻嘻道:“不生氣了?”
“陪我用膳。”付錚替她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