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那個嬌生慣養的富家公子實在嬌氣,這等身姿哪裡適合外出?還是養在家裡坐吃等死妥當些。
視線在相卿的臉上掃了眼,倒是對這個頗為罕見的美男子甘於屈居在一個富家公子身後,盡心盡力奴才一樣的伺候有些詫異,畢竟,那美男子看起來該是個謫仙一般的人物,跟著那樣一個嬌氣的東家,實在是委屈了些。
當然,這世上但凡能被錢收買的東西,都算不得什麼高尚,那美男子跟著唐池走南闖北,恐怕圖的也就是唐池家的錢了。
下了陡坡,草坪有個暗坑,魏西溏崴了下,相卿急忙伸手托住:“公子!”
魏西溏藉著他的胳膊站住腳,抬起那腳腕,扭了扭,目光定定的看著相卿,道:“有些疼,怕是崴了下。”
相卿順勢蹲在她面前,讓她一首撐在他的肩膀用以支撐她的身體,一邊騰出兩手去握她的腳,“屬下替公子瞧瞧……”
他脫了她的靴子,一首握住她的腳,一手輕輕試著摸索她的腳腕,然後他抬頭,仰視著眼前的女子,道:“公子的腳並無大礙,只是還是要多小心些,以免嚴重。”
魏西溏沒說話,只是單腳站著,對他伸手自己的兩隻胳膊:“那本公子要如何到馬車上?”
相卿垂眸,然後慢慢站起來,一首握著她的手,順勢打橫抱在懷裡,低聲道:“臣送陛下回馬車……”
魏西溏靠在他懷裡,動作神情倒是悠然,手指一點一點的戳著他的面前,相卿的身體僵硬,只是動作似乎在不由自主中加快,到了馬車前,有人掀開車簾,他把魏西溏小心的放了進去。
孫誅和陳元這兩個自認是局外人的朝中臣子瞪圓了眼看著,對於陛下和左相大人這親密接觸既想裝著習以為常,又忍不住多看幾眼,生怕自己錯過了以後就看不到這場景了。
這兩人自認及不上左相大人一根手指頭,自然也不敢消想自己能和陛下有什麼不得了的瓜葛,不過看看左相大人和陛下花前月下,他們還是很樂意的。
雖然他們對國家大事更關心,不過如今是在人家的地盤上,別說國家大事了,半個字都不能替,誰知道身邊的這些人,哪個是好東西?
就算不是為了他們,為了陛下他們也不敢多說一個字,雖然這兩人是十萬個不願意陛下冒著如此大的風險來到大豫的,可君命難為,他們為人臣子的,自然不敢違抗女帝的旨意。
他們兩人縮在後面,時不時偷眼往這邊瞟一眼,不過,這兩人倒是沒有半分不好意思的自覺。
魏西溏的腳崴的不嚴重,相卿自然也是摸了出來,把她小心的放進馬車之後,相卿便順勢上了馬車,跟著探了半個身子進去:“公子!”
魏西溏剛要起身,便被他壓在了馬車的鬆軟榻墊上,她抬眸,臉上還帶著笑,道:“相卿還有何事?”
“公子!”相卿盯著她,聲音有些壓抑,低聲道:“臣雖來自世外,卻也在這俗世待了多年,就算不知男女情事,卻也知陛下這一路,處處都在撩撥於臣。臣既入俗間,如今便成了這俗間之人,臣……”
魏西溏睜著一雙清靈靈的眼,眼睛帶了笑意,就這樣看著他。
四目相對,氣氛瞬間變的曖昧,外面的動靜似乎也跟著靜止下來。
魏西溏的眼輕輕眨了下眼睛,然後她看了眼相卿的手,微微動了動身體,伸手拉住了他撐在身側的手,“本公子撩撥於你?”她笑,笑容似乎不帶半分羞怯之意,只是拉著他的手,慢慢用力,相卿順著她的力道移了過來。
魏西溏的身形依舊是那般閒適,只是頭稍稍抬了起來,快速的、輕巧的在相卿的唇上碰了一下,碰完之後,她便把抬起的頭放了回來,笑問:“你說呢?”
相卿的身形僵在原地,待他想低頭,重新吻過去時,魏西溏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