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士一直堅守在城門,突然得知宮裡那位主子倉皇出逃不知所蹤以後,悲憤之下自刎身亡,副將為了保命,開城投降。
南翼國在短短半年之間覆亡,皇族成為死的死,殺的殺,而那個自正式掌權登基之後就貪圖享樂的小皇帝,據傳死於皇宮那場不知緣由的大火。
原本與世無爭高枕無憂的南翼小國,最終淪為天禹的附屬,被女帝魏西溏由國降為郡。
南翼成了天禹在收服西溟之後又一個被吞併的國度。
即便引起了其他國的關注,卻因開戰雙方的理由冠冕堂皇而未曾引起過大的緊迫感,而天禹卻憑藉連續收服兩個小國,讓國土瞬間增加了三分之一。
如今魏西溏的肚子大的遮都遮不住,常理這時候該是生了,不過什麼都準備好了,就是肚子沒動靜,如今她都快鬱悶死了。
這會正跟付錚下棋呢,你一步我一步,一步都不讓。
付錚就說呢,她這是藉機過攻城掠地的癮呢,而且非要贏了才滿意。
付錚下了就放鬆,她要贏就讓她贏,她自己滿意就行。
下完了,也贏了,魏西溏總算開了金口說不下了。
反正,待產的這幾日,天天都是這樣。
裴宸已經在回朝的路上,魏靜思也開始坐月子,一切都按照既定的計劃慢慢的前進。
南翼混亂的街道上,兩個小童正趕著一輛馬車走在一條小路上,破敗陳舊的馬車內部則被裝飾的豪華異常,巫隱正蹺著二郎腿,手裡捏著一串葡萄,努力把吐葡萄核這個最平常的動作吐出新高度。
馬車搖搖晃晃朝前走,車上的人則是自在的吐著葡萄核。
一個小童從馬車簾外探頭進來:“少尊,現在是要回仙尊那裡還是……”
“誰要回他哪裡去?”簾子被猛的揭開,巫隱那張傾城絕色的臉露了出來,怒道:“當皇帝多好玩?重新找個地方,繼續當皇帝去!”
小童:“……”默了默才道:“少尊,並非所有國家都能讓少尊當上皇帝。畢竟其他國家並非之前南翼那樣特殊,請少尊三思。”
巫隱瞪圓了眼:“還有這說法?”
“正是。”巫隱眼珠子骨碌碌轉了一圈,道:“那也不能直接回去,現在回去,仙尊必然會生氣。去,找個好玩的地方,讓本少尊放把火再回去也成。”
小童不敢有異議,只好默不作聲的調轉馬車頭,朝另一個方向駛去。
少尊到的地方,若是沒有腥風血雨,那必然是不可能的。
益州驛站內,相卿站在書房的桌案前,面前鋪開一張羊皮地圖,圖紙上繪著包括天禹在內的周邊多國,他提起筆,在羊皮紙屬於天禹的地圖邊緣,加重了色彩,把那些周邊的圖紙納入天禹的範圍。
然後他放下筆,扭頭看向外面,問:“陛下可生了?”
“回仙尊,宮內尚未聽到訊息,想必陛下還未生產。”門外小童輕聲應道。
相卿頓了頓,半響道:“今晚擺下觀星臺,本尊便去探看一二。”
“是。”門外小童立刻轉達,知道仙尊今晚要觀星探事,便急忙讓人儘早準備,以免壞了仙尊的大事。
是夜,金州皇宮內殿,魏西溏躺到半夜突然驚醒,大喊一聲:“付錚!”
付錚當即醒了:“陛下!”
魏西溏一把握著他的手,看著他道:“我肚子突然疼了,我可能要生了!”
付錚一骨碌爬了起來:“陛下不必驚慌,臣早已安排妥當了!”
然後付錚伸手抱起她,把她抱到後殿被佈置妥當的產房之內,裡面一直候著的產婆們早已聞訊而動,按照早前演練,衝過去要替女帝接生。
皇太后聽到動靜也起來了,不顧勸阻進了產房,見付錚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