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魏西溏挑眉,“裴宸向你打聽三皇姐的事?還怕她被朕或者是母后禁足?”
付錚笑道:“那是,他二人倒是不知什麼時候這般好了。”看了魏西溏一眼,又道:“難不成陛下格外開恩,叫三公主經常出宮?”
魏西溏笑道:“實在是三皇姐太過纏人,再者,有裴宸護著,朕有時便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不想倒是有些成效,叫他二人關係有了長進。只是,朕還是有些擔心三皇姐性子貪玩,還不甚瞭解。”
付錚一笑道:“陛下不必擔心,成婚之後,自然就會收斂。如今這才十月,臣真是盼著快些到年後。”
“你這人還真是心急。”她笑,怕他亂想,便主動拉拉他的手,道:“你且放心,到時候婚事一起辦了,朕也可免開那些老臣的催促。”
“陛下這般說,弄的是因為朝臣逼迫才要成婚似得。”付錚擰了擰眉頭,說的有些不高興。
魏西溏瞅他一眼,有些無奈的笑道:“你非要這般說?朕是喜歡你,才要跟你成婚,可滿意了?”
她說完,便歪著腦袋看他,付錚瞅了她一眼,緊了緊握著她的手,道:“臣滿意了。臣也喜歡陛下,才這樣心急,往陛下恕罪。”
兩人一如往常一樣在一塊說話,有時說些朝裡的事,有時說些兩人間的悄悄話。
柯大海就守在外頭,誰來求見都不讓見。
他是知道的,這時辰,陛下和上將軍肯定是有話說的時候,誰來了都是打擾。
相卿被柯大海攔在外頭。
“左相,不是老臣不讓左相大人面聖,實在是陛下和上將軍有要事相商……”
柯大海的話還沒說完,相卿便掃了他一眼,輕描淡寫道:“你若再敢多說一個字,本相就抽了你的筋制琴。”
柯大海的話連同他感受到的恐懼一起嚥到了肚子裡,耷拉著腦袋不敢吭聲。
“滾過去,跟陛下通傳,就說本相求見陛下。”相卿眼睛看著前方,吩咐柯大海。
柯大海啥話沒敢說,哈著腰,灰溜溜的過去,小心的通傳:“陛下,左相大人求見。”
屋裡的兩人正卿卿我我呢,柯大海聲音就是過來掃興的。
付錚氣的罵了句:“臣非得找個由頭,割了柯大海的舌頭不可!”
魏西溏看他一眼,笑道:“他不過是聽話行事,他一個太監,敢跟左相作對?”
“左相早不來晚不來,非這個時辰來?”付錚氣呼呼的站起來,還順勢把她也拉起來,伸手替她整理了下衣裳。
如今得了魏西溏的話,付錚的膽子大了些,那親密的動作較之往常自然也多了些,動作也就愈發放肆,本來今日都可更一步的發展了,可惜叫左相給壞了事。
陛下可是難得有這興致的,都是這左相壞事,叫人氣惱。
“好了,這麼多日,不過就這一日撞上了,你還氣成這樣,他若主動進宮求見,想必是有重要的事要稟。”她坐上龍案,對門口吩咐道:“請左相大人進來。”
付錚站在殿下,相卿進來看了他一眼,然後跪下行禮:“臣參加陛下。”
“平身,”她問:“這個時辰要見朕,不知左相有何要事?”
相卿道:“陛下月前要臣協助太醫署,煉製南方破瘟疫之藥,今日已有了進展,太醫署還在繼續改善,對於已練成的藥,特請陛下下旨,叫人帶上藥去往南方一趟,把藥送出去,以看藥效如何,為來年萬一有瘟疫之毒做傷準備。”
魏西溏看了付錚一眼,意思是果然是有事,叫他還以還亂吃飛醋了。
付錚垂眸,不以為意,左相就是狡猾,陛下分明是讓太醫署主管,結果到了這裡,變成他來邀功,不過是個懂些藥理的神棍,可真是會千方百計往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