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走了出去。
付錚躲在窗子後頭,等他們走了,才從後面探頭:“池兒?”
其他幕僚扭頭一看,付錚也不管,魏西溏走過去,“你怎躲在這裡?”
“想你了,過來看一眼。”付錚說的理所當然,“我爹不讓我過來,我就偷看一眼,一會就走。”
其他幕僚紛紛抬頭假裝沒看到,兩人站隔了窗子說悄悄話,其他人一看這二人的架勢,也待不下去了,先後找了藉口往外間走。見屋裡沒人,付錚伸手勾著她的脖子,探頭在她嘴上親了一口,“真香!”
魏西溏一臉嫌棄的看他,一邊抹嘴一邊道:“叫你爹看到,又要捱罵。”
“不準擦!”付錚被她的動作氣道,“我剛剛特地漱了口來尋你,你還敢嫌棄?”
外頭文先生和其他幕僚正跟付振海小聲說話:“將軍以前不是也一直覺得西溟該收?一個遊牧民族起來的小國,竟然戲耍我們到這程度,委實過份了些。再者,公主那些話不是沒有道理,如今先帝已去,何必就照著公主說的去做?這樣也算有了堵住皇太后嘴的話。將軍可別忘了,你的戰功可是先帝的,新帝這邊,尚且還未叫他們看到你的用處,若是長此以往,只怕太后會覺得所謂西關重地,不過是守住即可,只要人夠多,誰都能守住一個西關。”
另一幕僚上前道:“將軍,在下以為文先生所言極是。將軍如今戰功在身,卻是因先帝而有,天禹百姓中的聲望也遠高於太后,將軍若是不能叫皇太后知道天禹離不開將軍,只怕會日後會落得個飛鳥盡良弓藏的境地。”
付振海只是擰著眉頭聽著,一句話都沒有。身旁幕僚開始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最後付振海直道:“這事暫且不談。西溟如今該是注意到公主入關之事,想必傳出公主中毒之說,他們會趁勢有所行動。”
文先生點頭:“公主這招將計就計用的好,這樣全軍議論,必然會引起西溟注意。只是對於將士的負面影響不能太久,否則對兩營不利。”
付振海扭頭看了眼內廳,道:“待會叫軍醫再過來一趟,傳出話,就說公主今晚突然醒了一陣,後因體力不支又睡了。叫人知道公主有好轉之象,這樣將士們也會有所期待。”
幾個幕僚點頭,“將軍英明。”
付振海進內廳的時候就看到公主站在視窗,窗戶放下來還在動,一看就知剛剛有人來過,付振海懷疑的看了眼窗戶,心裡猜著肯定是他的那個逆子,卻因沒見著也不能瞎說。
對於付錚完全不聽勸,時不時就跑來找公主這事,付振海是完全沒法,管不住他能有什麼辦法,除非紮根繩子,把那小子捆在房裡不放。
魏西溏走過來,付振海瞅了她一眼,想著要是這小公主就是個騰王府的郡主倒也罷了,好歹還能如了他家錚兒的願,可現在……算了,想也沒用,還是先說正事,“公主,為了大軍士氣,今日會叫軍醫放些風聲,說公主今日有所好轉,還要委屈些公主,配合軍醫一、二。”
魏西溏點頭:“那是自然,付將軍大可放心。”
果然,軍醫的風聲一透出去,很快就傳遍了南北兩營,私底下大家都在討論,說公主果真有祥瑞護體,竟然戰勝了西溟涼毒,那可是人畜入口即死的劇毒,迄今為止就沒人能從那劇毒下逃過。
季統聽聞,頓時鬆了口氣,如今他被困在營地,倒是有些後悔,若不然他定然會和付公子一樣,可以偷偷瞧一眼公主,以前公主在院裡,他還可以趁著如廁的機會跳到牆上跟她說兩句話,如今公主的房周圍全是護衛,他根本挨不到邊。
次日天矇矇亮的時候,一個哨兵突然發出警戒,西溟軍隊出現在遠方高地,大旗飄飄戰馬嘶鳴,早已嚴陣以待。
付振海立刻傳令加強戒備,對於西溟這樣三番四次挑釁煩不勝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