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還是要初念伺候?”
魏西溏道:“此茶清淡,你與初念都可。不過,你今日衣裳不合本公子的眼,讓初念進來吧。”
那美人兒正眼兒沒瞧胡九一眼,便恭敬的退了出去,看的胡九屁股都離了椅子,無意中瞧見那唐小公子盯著他瞧,離了椅子的屁股又只能捱了椅子,他可不蠢,剛剛那三個各有千秋的美人兒可都是這位小公子的奴婢,他怎麼能當著主人家的面失態呢。
胡九正惋惜瞧不見美人的時候,又聽門外有了動靜,一個輕輕柔柔的聲音在外頭響起,“公子,初念給公子請安,給各位爺請安。”
然後便進來一個著了水藍衣裳的姑娘,胡九早早就等著瞧了,那姑娘一進來胡九爺的小心肝蹦躂的特別歡,他是個粗人,平日裡逛的青樓裡的姑娘個個都跟紅衣裳那姑娘一樣潑辣,良家溫婉的姑娘看到他被嚇的直哭,時間一長他就有些怕那些見了他就哭的女人,再加上當初那個命案,胡九那是絕對不敢碰那種姑娘的,連瞧一眼都不會。
這會看到這美的天仙似得人兒,說話聲還是嬌嬌柔柔的,只聽的他心肝兒癢癢,沒瞧見倒也罷了,抱著樓裡的姑娘一樣樂呵,如今瞧見了這美人,胡九才發現其實他還是喜歡這種調調,光聽聲音就想把她摁床上往死里弄,最好他快活一夜她能哭上一夜。
於是胡九很不要臉的發現他家兄弟有了抬頭的跡象,趕緊往裡坐坐遮掩,不敢直接盯著姑娘瞧,就盡用眼角往人身段上瞧,嘖嘖,這小身段,他兩隻手就能圈起來,也不知道能不能經得住他折騰,可是胖的他又不喜歡,就喜歡這種柳腰盈盈一握的美人。
初念立在桌頭,低眉順目,安靜的切茶。
美人兒就是不一樣,人美身段美,就連那手都是美的,胡九時不時偷偷掀一下眼皮子偷看初唸的臉,一不小心便被初念捉到了,初念抿了抿,安靜的收回視線,不過微微傾了傾身子,不去正面對他,給他留個背影。
胡九的身體都被美人這一眼看酥了,其實美人就無意中瞟了他一眼,他就多想了,胡九覺得兄弟今天有些不聽話。美人顯然對他的偷看的行為不滿,都沒好臉色。胡九清了清嗓子,努力把注意力都放在付公子和唐公子那邊,生怕再讓美人兒對他更加反感。
“唐公子家是做酒樓生意的?”
魏西溏天點頭:“正是。混些小錢罷了,不提也罷。”
胡九死性不改,忍不住往美人身上扯話題:“唐公子家的奴婢真是個個貌若天仙……”
“公子請用茶。”初念把切好的茶分別送到魏西溏面前,又在付錚面前放了一杯,“付公子請用茶。”
胡九立刻正襟危坐,等著美人把茶送到自己面前,他就是個粗人,茶這東西到他嘴裡跟貓尿沒甚區別,這輩子都沒這麼期待著要喝茶。
果然,初念把一杯茶送到他面前,“客人請用茶。”
然後魏西溏和付錚就聽胡九跟初念柔聲柔氣,努力裝的像個文化人似得,說:“在下姓胡名九,姑……”
“九爺請用茶。”初念姑娘只對他福了福,便轉身繼續把注意力放在茶上,胡九說了一半的話就堵在喉嚨口。
魏西溏抬眸瞧了眼初念,突然道:“辛苦初念,你且出去歇著,讓盼夏進來伺候。”
“奴婢謝公子。”初念施了個禮,恭敬退了出去。
胡九急忙放下手裡的茶,站起來就要跟出去,魏西溏一臉詫異的問:“九爺可是要出恭?”
胡九連連點頭:“茅……茅……出恭!對,就是出恭!”
然後急急忙忙跑了出去,他到外頭轉了一圈,結果那美人不知去了哪裡,前後腳的距離,他出來就不見了美人。
胡九隻好又回了房裡,看了看候在一旁的青衣美人,一樣的美人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