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陛下做了什麼?”他問。
魏西溏頓時拉著臉,回頭看了他一眼,道:“生氣。”
進了殿,魏西溏突然跑去倒了一杯水,送到付錚面前,道:“漱口!你別以為這事就這樣過了,朕記著呢,你親了那女子,漱口!”
付錚點頭,端了杯子漱口,魏西溏在旁邊看著,見他漱了一口,不滿意,繼續道:“還要漱口!”
付錚那邊又漱了兩口,她去取了帕子出來,過了,伸手就擦他的唇,一邊擦一邊道:“你膽敢親的別的女子!你分明是朕的王夫,分明是朕跟你拜過老祖宗拜過天地的……”
嘀嘀咕咕說完,她伸手把帕子扔在地上,一步上前,直接摟付錚的脖子,踮起腳尖,直接去堵他的嘴,誰叫他被別的女子親過?付錚分明是該屬於她的,她要重新蓋上她的印章才是。
付錚哪裡料到她會突然來這一手,單手扶著她的腰,騰出一手直接揮退殿內的宮女太監,待那些人低著頭快速的離開後,他才扣著她的腰按往自己的懷裡。
殿內的氣溫分明有些高,付錚想要避開,“陛下……”
結果魏西溏一臉委屈的看著他道:“朕月事早已恢復,還不行?”
付錚:“……”默了默,才問:“在這裡?”
魏西溏抬起脖子養起來,問:“難道不行?朕就當一回昏君,又如何?”
付錚哭笑不得:“陛下的奏摺可是批閱完了?”
魏西溏瞬間洩了氣,只是還摟著他的脖子不撒手,“那便算了,這是你自己找的,怪不得朕,別說是朕不叫你碰的。”
付錚笑著點頭:“是是,是臣錯失良機,是臣的不是。陛下萬歲。”
魏西溏的臉上帶了點慾求不滿的表情,垂頭喪氣的回座下,興意闌珊的開啟奏摺,唉聲嘆氣的提筆批閱。
剛剛拒絕女帝寵幸的青王殿下無語的看著她的表現,然後嘆口氣,抬腳走了過去,在她身後坐下,伸手撫到她的腰上,手指一動,解開她身上的腰帶。
魏西溏斜眼回頭:“王爺想做什麼?”
付錚沒說話,而是直接順下她手裡的筆,往桌案上一扔,直接把她撲倒桌案後面。
平鋪開的虎紋皮毛上,付錚直接覆在她的身上,單手支著身體懸在她上空,道:“臣瞧著陛下若是不喂上一次,只怕陛下今晚的奏摺就別想批閱完了。”
魏西溏被他壓著,睨了他一眼,伸手就去解他衣帶,“這可是你送上門,再拒絕可就晚了。”
付錚低笑,一隻手一層層剝她衣衫,看著她身上逐漸袒露的肌膚,垂著眼眸,聲音帶了些暗啞,道:“臣只求陛下待會不要求饒便好……”
魏西溏的反應便是主動抬起身體,朝他貼去,直到兩人的肌膚相貼一觸即發。
殿內的動靜實在有些大,柯大海讓殿周圍的宮人遠離了再遠離,就這還是聽到裡面時不時傳出的動靜。
無鳴嘆口氣,掏出棉花直接堵住耳朵,這日子還讓不讓過了?陛下不是處理政事呢?怎麼處理成這樣的事了?
殿內的動靜總算慢慢消停了,虎紋皮上趴著懶洋洋的魏西溏,神情豔麗嫵媚,一頭秀髮披散下來,風情萬種的滾到一邊,付錚倒是批著衣衫在批閱奏摺。
扭頭看了眼躺在人,付錚伸手把他讓人去過了的毯子蓋在她身上,一邊看著奏摺一邊問:“西洲之事,可是要暫緩?那之前送去的信如何處置?”
魏西溏人趴著,歪著腦袋看著他說:“不管,就叫他們提心吊膽過日子吧。”
“西洲那邊非左相不可?”付錚問。
魏西溏應了一句:“朕煩他,又想借力用一用,便扔過去試試。西洲那邊大多是前朝遺留下來的人物,在天禹聲望很高,所以有些不能明動。相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