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在她唇上親了一口,道:“為夫這心裡,就惶惶的,生怕那句話說錯了,叫你不高興。”
魏西溏有些得意的睨他一眼,眼神裡倒是帶了些嬌嗔:“不做虧心事,你怕什麼?還是說,其實你是怕我對你那小情人做什麼?”
“池兒!”付錚有些氣急敗壞,“什麼小情人?這種話也好亂說?”說完他還真生氣了,跑去沙盤旁邊坐著,不理她。
“喂,”魏西溏追過去,“你生氣了?”
“不敢。”付錚乾巴巴的應了句,明顯就是生氣。
魏西溏心虛的推推他:“好了好了,再不亂說了還不行?其實人家不叫藍賦,人家叫……你猜她叫什麼?”
付錚不理她,魏西溏只好自己說:“她是北貢的七公主,叫賀蘭詞。”
這話一說,付錚猛的站了起來:“什麼?!”
魏西溏眨了眨眼,一臉無辜的說:“她自己說的,我又沒逼她說,她真的是說叫賀蘭詞。若是她騙我,我也就不知道了。”
“賀蘭詞?”付錚一臉震驚,“她竟然是賀蘭詞!那麼她接近我的目的,很明顯就是為了打探軍情……只是,她為什麼去而復返?常理來說,她第一次全身而退,又沒打探出什麼東西,不該再報指望才是。畢竟她微服私探就承擔了風險,再次這樣冒險,實在不值當。”
魏西溏在火盆旁邊坐下,靠著暖洋洋的火盆道:“第一次她確實是來打探訊息的,不過,這一次來,卻不是為了訊息。那婢女出來求助是真,畢竟賀蘭詞無力全廢身有重傷,她這次是逃難出來的。”
付錚不解:“逃難?”
魏西溏看他一眼,笑眯眯道:“有個與你而言重要的大訊息,夫君你要如何支付酬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