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有些名氣,可惜她遇上了付錚,便只有落敗的下場。
魏西溏倒是覺得好笑,北貢的統領賀蘭詞覬覦天禹攻打北工大領兵大將。
外頭那個笨蛋,八成還在糾結這賀蘭詞究竟是男是女。
魏西溏對賀蘭詞一笑,突然伸手,笑意滿面的扶她起來:“原來是公主殿下,你早說不就沒事了嗎?”
那邊擠在一團的侍女們瑟瑟發抖的看向這邊,一個個想說話又不敢說。
賀蘭詞知道如今人為刀俎她為魚肉,看這女帝模樣,根本就是反覆無常陰晴不定,究竟是個什麼脾性,只怕無人知道。若是她惹怒女帝,這後果自然不會好。
是以賀蘭詞心中再如何懼怕,她也不敢跟女帝當場翻臉。
既然如今已經各自亮開兩人身份,也就不必說那些虛言,“賀蘭詞如今落入陛下之手,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魏西溏親親熱熱的拉著她的手,道:“七公主怎會說這樣的話?朕不知你身份之時,把你當成企圖勾引朕王夫之人,多有失言,還請公主見諒。如今朕知是場誤會,自要解開誤會。來,七公主請起。”
然後她看向你屋裡侍衛,道:“都愣著幹什麼?這位可是北貢的七公主,怎能這樣對待七公主的隨從?都起來吧,去請些大夫過來,這些姑娘傷成這樣,總該要治一治才是。”
那幫侍女滿眼驚恐的擠在一起發抖,就算看押他們的將士撤到門邊,也擠在一起不敢亂動。
魏西溏掃了一眼屋裡,道:“這些個丫頭年歲太小膽子也小,如今又傷了身子,這樣如何照顧得來公主殿下?來人,稍晚些時候為公主送些懂事利索的丫頭婆子過來。另外,公主身份尊貴,這些個護衛怎麼夠用?也派些侍衛過來護著,否則,還讓北貢的帝君以為我天禹連保護公主的本事都沒有呢。”
吩咐這些,她溫柔的看向賀蘭詞,道:“公主放心,朕自會讓人把你保護的好好的,絕對不叫那些壞人傷你一根頭髮……”說著,她伸手,無比的溫柔的替她順了順頭髮:“公主安心在這裡歇息便是,其他的,朕自會處理。來,現在來說說,你為何會在這裡,說的詳詳細細的才好,若是讓朕知道你說了假話,朕這人,脾氣不大好,怕是會做出對公主和諸位姑娘不利的事。”
賀蘭詞被她牽引著走到椅子邊上,重重的跌坐在椅子上。
一炷香後,魏西溏笑了笑,轉身走了出去。
賀蘭詞目送她出門,不由自主後退了一步,喃喃道:“完了……”
連續兩道房門比接連關上,門口的護衛相比較第一次他們離開時增加了三倍,說是保護,可賀蘭詞知道,她分明是被那位陛下軟禁於此。
那位陛下素來喜好弄權,她絕對不會錯過鉗制住她威脅她父王的大好機會,以此來達到她霸佔北貢目的。
魏西溏出了房門,抬頭便看到付錚還站在那裡等著,看了他一眼,刀背雙手抬頭挺胸,問:“夫君可有什麼想法?或者是有話要問?”
付錚笑道:“原本是沒有,不過,看到陛下這樣問,為夫倒是覺得是不是池兒可是有什麼不得了的發現?”
“我說她是女人,你信不信?”魏西溏歪著腦袋問。
付錚故意延長聲音:“嗯——”
魏西溏抿嘴,不高興了:“你還不信?”
付錚一看這沒耐性的樣,趕緊點頭:“信信,我信。池兒若是沒有那樣的把握,又怎會想起要去驗人家正身?”瞅她一眼,問:“真的扒人家衣裳了?”
魏西溏鄙視的看他一眼:“我不過說說罷了,我是那種人嗎?”
付錚無語的瞅她一下,還別說,他還真信她會扒人家衣裳看是男是女,只是這話是絕對不能說的:“自然不是。池兒這般有分寸之人,這等事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