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馬了,現在大營外頭有四千多匹精壯的良馬,是送給咱們的!”
付錚一激靈站了起來,“西溟來的想信兵?走,出去看看!”
他幾乎是飛奔一般朝著大營外面跑去,那信兵看到付錚,立刻施禮:“將軍!屬下奉季將軍之令,前來協助將軍,給將軍帶來死四千三百六十七匹戰馬,預祝將軍旗開得勝馬到功成!”
付錚伸手:“起來,你說你是季將軍派過來的?”
“正是,屬下這裡有季將軍和付將軍的親筆信,請將軍過目!”付錚拿了信,大略看了下,便道:“原來如此!”他看向那老者:“這位老先生是……”
“你不認得老夫正常,老夫入朝為官的時候,你還是個不會說話不會走路的奶娃娃。”老者笑呵呵的說道:“在下嚴柯章,和付老將軍可是多年的老友了。”
付錚急忙上前施禮:“原來是家父故人,晚輩失禮了,嚴老先生請帳內坐!”
四千匹多匹戰馬被人馬伕趕往營地馬廄,付錚對嚴柯章自然是千恩萬謝,送馬一舉,儼然是助了天大的忙。
嚴柯章笑道:“付將軍也不必對老夫言謝,這些馬其實是付老將軍請老夫準備的,他親筆書信一封,言辭間十分誠懇,讓老夫無論如何幫下這個忙。你爹這人,一輩子沒求過人,這次倒是真正軟了一回。”
付錚點頭:“家父表面對晚輩十分嚴厲,其實對晚輩還是十分疼愛,晚輩自然知曉,只是辛苦老先生一路勞頓趕來,晚輩心中實在慚愧。”
“這點小事算什麼?”嚴柯章笑道:“老夫可不覺得老夫年老,想當年,老夫跟你爹,那也是金州有名的武將。”
其實嚴柯章和付振海差不多的年紀,只是當年魏西溏登基之後,他便提請辭官,主要是一時接受不了女主當政,又覺得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女孩子掌了政能幹什麼事?這天禹還不亂成一團麻?與其在朝堂爭鬥中鬥死,倒不是自己回家壽終正寢更好。
如今的日子確實過的不錯,不過看到那小女娃登基之後的作為,倒是高看了幾分。
一個知道養國養民養兵,知道在什麼時候做什麼事,什麼地方用什麼人的君主,誰敢說不是好君主?
人不在朝政,不過嚴柯章還是很關注朝局的,畢竟也是天禹的元老,他雖沒了職務,之前帶過的弟子如今都入朝為官成長起來,有些不懂不明白揣摩不了的聖意,還是需要嚴柯章的提點,所以他對朝局也確實瞭解。
看看女帝的所作所為,嚴柯章還是持支援態度的,先帝在位時,那天禹是什麼狀態?如今被魏西溏養了這麼多年,又是什麼狀態?就連往年年年災害的南方,這幾年都是難得的大豐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