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錚只得道:“陛下,君臣本就有別,你我先有君臣,才有夫妻。臣確實自省過,如此這樣才能長久,臣不願以王夫之身讓陛下惴惴不安,是以還是注重君臣更為妥當,並非有心。”
魏西溏看他一眼,道:“說來說去,還是朕的不是。”
“陛下何必非要強加自責?”付錚想了下,然後放下玉筷,握住她的手,道:“臣並非有記恨陛下之意,不過是臣希望臣與陛下能更為長久罷了,望陛下釋懷,臣與陛下一路行來,臣何時對陛下說過謊?”
魏西溏冷笑一聲,問:“你敢說未曾對朕說過謊?新婚夜,誰告訴朕說不疼的?”
付錚:“……”
這日子沒法過了,還叫不叫人吃飯了?
魏西溏總算把他噎的說不出話來,覺得舒心了,午膳用起來的味道也格外舒坦。
晚上再親熱完了,付錚怕她白天找茬,不敢沒反應,摟著她的腰問:“累了?”
魏西溏伸手摟著他的脖子,道:“再累,你若還有力氣,朕也不介意再應付你一次。”
付錚:“……”這越來越不要臉的勢頭在陛下身上愈發明顯,究竟是他面皮薄了,還是陛下面皮厚了?
不過,被窩裡有一個知情識趣又膽大妄為的夫人,對於夫君來說,實在是件性福的事。
好在他沒把這事給含蓄了,要不然魏西溏非得鬱悶死,找他圖什麼呀,不就是圖皮相好身體壯,夫妻生活和諧嘛。
左相府內,一群小童一如往日忙忙碌碌,蛇女在旁邊爬樹。
她雖然喜歡裝蛇,不過,她不會爬樹,每次都要想盡辦法才能爬上去。抱著樹幹好容易爬到一半,哧溜一下就滑了下來,“哎呀,奴家好嬌弱,奴家是病美人,為什麼沒有壯士出手相助?這不合話本子裡寫的,奴家好委屈呀……”
兩個小童在清掃院長,見她在那邊擋道,其中一個拿手裡的掃帚柄,攔腰在擱到她肚子上,一手給掀到了樹枝掛著,蛇女頓時手舞足蹈的高興:“哎呀,奴家又是一條美麗的蛇,你們快看奴家呀……”
沒人理她,小童把院子打掃的一塵不染,仙尊最討厭的就是院子裡是亂七八糟的東西,所以整理家務和花圃,是小童們每日首要做的事。
蛇女喊半天都沒人理她,有點不高興了:“哎呀你們這樣真的好嗎?奴家這麼美麗……仙尊怎麼還不回來呀?奴家想仙尊想的都想吐了……”
然後她哇啦一下,從嘴裡吐出一隻麻雀。
下面掃地的小童怒道:“你又偷吃麻雀了!你是人,不是蛇,麻雀能整的吃嗎?”
“就是!”另一小童過來教訓她:“你應該拿刀分幾塊吃!”
掃地小童碰了第二個小童一下,“不是分幾塊,是要煮熟了吃。”
“哦,對,煮熟了吃!”
下面兩個小童對著蛇女教訓半天,結果她都掛在樹枝上裝死:“啊,我是一條被餓死的蛇。”
相卿從府外進來,小童立刻迎了過去:“恭迎仙尊。”
蛇女立刻復活過來:“仙尊,仙尊,你看奴家美麗嗎?”
相卿目不斜視。
蛇女又喊:“仙尊,是不是陛下又讓你做事啦?”
然後她順在樹枝往主杆爬,抱著樹杆滑下來,嘴裡說:“哎呀仙尊,陛下太壞了,只有有事的時候才會找仙尊,平常都不管仙尊……”
話未說完,相卿突然站住腳,然後他慢慢轉身,看向蛇女:“把剛剛的話再重複一次。”
蛇女抱著樹杆滑到一半,想了下,說:“哎呀仙尊,陛下太壞了。”
“不是這句。”
蛇女又說:“只有有事的時候才會找仙尊,平常都不管仙尊。”她哧溜一下滑到地方,跑到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