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隱頓時高興,“老子就知道老子的雪人堆的好。”
巫陰在旁邊幽幽道:“本主的才是最美的。”
好歹任務完成,高湛重新坐回火盆旁邊,唉聲嘆氣:“哎,素垣怎麼辦呀?”
巫隱的衣服溼了,過來烤火:“素垣是什麼東西?”
高湛看了他一眼,說了他也不懂,搖搖頭,繼續嘆氣。
那邊巫陰也進來,跟著說:“哎——”
巫隱立馬道:“你別說話!你一說話,老子就想打人!”
巫陰繼續道:“本主長的這麼美……可如何是好呀?”她從火盆的邊上捏起一隻翹著腿的死蚊子,道:“你也覺得本主美,是不是?哎,算你識相,本主給你痛苦。”
說著,巫陰一根一根揪著蚊子的腿翅膀,挨個扔到火盆裡,最後手一鬆整隻都丟了進去。
巫隱往邊上讓了讓,一臉的嫌棄,巫陰瞅他:“你妒忌我長的美。”
巫隱冷笑:“老子妒忌你臉長!”
高湛覺得有點吵,這兩位小公子天天在一塊吵啊吵,真是吵的人頭疼。
他已經頭疼了,他們還這樣吵,打算吵死他啊?
他現在都不知道該怎麼面對素垣了,她還等著他這邊的訊息呢。
下午的時候城主請人過來把高湛請了過去,高湛過去施禮:“小人見過城主。”
城主轉身看著他,沉默了一會,才說:“本主今日今日接到了回信。”
這話說的麼頭沒尾,高湛愣了下才試探的問:“可是天禹軍付將軍的回信?”
城主伸手拿起扶手上搭著的信,道:“是。”
高湛小心的問:“那自然好,想必這是城主和付將軍之間的事,和小人似乎關係不大……”
城主笑了下,道:“如何不大?高公子可是忘了,溧水城如今的決策,乃是高公子曾經一番慷概陳詞所致?若不是高公子,溧水城豈敢冒然和天禹軍有所瓜葛?”
高湛支吾了一下,然後他點頭:“說的也是。”
城主從座位上慢慢下來,看著他道:“不過,溧水城對天禹的付將軍並不瞭解,更加不知付將軍可是言而守信之人,若是天禹明著接受,暗裡反悔,溧水城便是死無葬身之地,而在下也會置溧水城於覆滅之徒,此罪,在下自不敢當。”
高湛的眉頭漸漸擰了起來,沉默半響,他才問:“那麼城主的意思是?”
城主低頭笑了下,道:“在下不過是對溧水城的前途喜憂參半,苦於找不到安心之策,高公子是聰慧之人,與旁人比又有過人之處,不知高公子可有良方?”
高湛認真道:“城主大人,小人自幼和付將軍交好,也一直跟在他後面玩耍,他的為人小人實在是清楚不過,付將軍是天下難得的守信重諾之人,只要他答應的事,別人不反悔,他覺悟反悔可能,何況這事關天禹付家聲名之事,如何敢反悔?再者,溧水城威名遠播,若是他對溧水城反悔,豈不是讓人詬病?這等事,付將軍絕對不會做!”
城主來回踱了兩步,道:“只是此事如何叫人信服?何人對在下做出擔保才能讓在下以及溧水城的一眾百姓信服?高公子你嗎?”
高湛愣了一下,隨即他上前一步,施禮道:“若是城主信得過,小人自當原因替付將軍做下承諾……”
“就算高公子願意,”城主抬眸看他,道:“誰又能保證高公子說話算話?你與溧水城中的任何一人非親非故,公子又是孑然一身無所牽掛,在下何意知道公子是一時誇口,還是真心實意?更何況,公子不過暫住溧水城,年後便會離開溧水城,公子此去,若是溧水城遭遇變數,公子的承諾,想兌現怕是也晚了。”
高湛再次愣住,他擰著眉,一時有些不知如何作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