摟著她就不願鬆手:“臣在做夢,臣一定是在做夢……”
魏西溏幽幽的抬頭,直勾勾的看著他,撇著嘴,有些不高興道:“你一直臣臣陛下陛下的,倒是喚的我跟自己的臣子偷情似得。人家好容易千里迢迢的趕來看你,你就不會說些好聽的?”
“君臣有別……”
魏西溏繼續看著他,表情有些委屈道:“你就是跟我不親,怎沒聽你喊你爹付將軍?他以前還是你將軍呢,你怎麼一直喊他爹?你就是跟我不親,你就是故意跟我拉開關係,你就是怪我以前那次待你,你別不承認,你就是……”
“陛下!”付錚哭笑不得,“沒有的事……陛下!”
魏西溏怨氣沖天的看著他,幽幽道:“我就知道你不喜看到我,你就是跟我不親,我跑了那麼遠來看你,你都不高興!”
說著,還真推開付錚,朝著大帳門口走去,以行動表達她的不滿。
付錚一見,哪裡敢讓她走,伸手一把拉了回來,牢牢的扣在懷裡,低頭堵住她的嘴。
想都來不及,又怎捨得叫她傷心,她好容易找到這裡,又怎能讓她這樣回去。
懷裡的人兒總算安靜下來,付錚伸手摸了摸她的臉,湊近輕輕抵著她的額頭,道:“池兒,你若不惱,你叫我喚什麼都行。”
魏西溏得意了,收斂住臉上得意的表情,重新靠在他胸前,哼哼唧唧道:“你喚的,什麼都行。”
付錚低笑:“好。”
魏西溏就摟著他不撒手,付錚只得:“你一路辛勞,我叫人備下熱湯,你洗洗可好?”
魏西溏抬頭看他:“你幫我洗?”
付錚窒了一窒,倒是沒想到她會說出這話,清了清嗓子然後他點點頭:“好,我幫你。”
魏西溏歪著腦袋,看著他道:“不準反悔。”
付錚嘆氣:“不反悔。”
魏西溏笑著說:“你等著,不出一日,你軍中的將士就會私底下傳開,將軍的大帳中養了個小倌。”
付錚伸手撐著頭:“有這樣說自己的嗎?”
魏西溏仰著頭,道:“本來就是。”
付錚只得道:“是是,我的陛下言之有理。”
還別說,當天晚上營地的將士們私底下都在竊竊私議,“將軍的大眾中多了個眉清目秀的親兵,將軍洗澡的時候還是讓那親兵在帳裡伺候了,以前將軍洗澡都不讓人伺候的,就連吳剛吳則都沒機會伺候過。”
“這你就不懂了吧?咱們將軍畢竟跟旁人不一樣,他可是陛下的王夫,自然不能像其他人那樣出去尋歡作樂,不過他要是找一兩個孌童,又不是女人,陛下想必就不會跟男人計較了。”
“將軍也挺可憐,出門在外,女人都不能找……”
“你小聲點,叫將軍聽到,有你好果子吃。”
被洗的乾乾淨淨的魏西溏正坐在付錚的大帳中用晚膳,付錚就在旁邊替她佈菜,剛剛洗澡鬧的有些過了,如今魏西溏沒多少力氣,吃的有些懨懨的。
付錚看了她一眼:“陛下可是不餓?”
魏西溏立馬抬頭看著他,對他連連眨眼睛,道:“是不怎麼餓,誰叫你剛剛喂的那麼飽?”
付錚真是哭笑不得,“池兒!”
魏西溏努嘴:“就我們兩個人,我想怎麼說話就怎麼說話。”
付錚嘆氣:“是是,是我迂腐了。”
“知道就好。”魏西溏繼續吃東西,一邊吃,一邊道:“也不知母后能不能瞞得住,不管了,來都來了,要是還管那般多的事,我乾脆不來妥了。”
付錚都不知說什麼好了,她自己也知道這趟來到唐突,若是朝裡那些大臣知道她離開金州倒是不打緊,就怕那些別有用心的人知道她在這裡,北貢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