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才能聞得到那藥的味道,而大多人是並不能聞到,所以造不成影響。”
無鳴點頭:“正是如此。所以,若想探得那藥何時來何時在,並非易事。”
付錚眯了眯眼,然後笑了笑:“原來如此。”他轉身看向無鳴,道:“此事多虧有你,本王接下來的時間便會多加小心,若你還能想起什麼其他不同尋常之事,還盼你知會一二。”
“屬下是陛下的守護之人,保護陛下安危是屬下的職責,若是還有能幫到王爺的地方,屬下自當全力以赴。”無鳴說完,便回了自己居所。
付錚慢慢踱回內殿,魏西溏早已熟睡,付錚在她身側坐下,看著她睡顏,再不敢胡亂伸手。
今日無鳴的話,明著的告訴他世上的存在的那種無色無味卻能叫人滑胎的藥,實則卻是在懷疑左相。
付錚聽他一說仙山時,便也想到了,誰說不是呢?
陛下出事之前,他便碰到了相卿,而且,還有了相互的接觸。
他現在都不敢確認,付錚那一臉的蒼白昏厥究竟是真的,還是裝的。
只是正如無鳴所說那樣,無憑無據,自然不能胡亂懷疑堂堂左相,否則就是生事。
魏西溏次日還是準點醒了,她醒了之後卻發現付錚早已醒了,正讓幾個宮女和太監把他的衣裳往外搬。
魏西溏坐起身,好奇問:“付錚,你這是做什麼?”
付錚回頭,看著她笑了下:“臣發現臣的不少衣裳都很少穿,便叫他們拿下去扔了,免得佔了位置。陛下可覺得有恙?”
魏西溏笑笑道:“似乎覺得好些了。”她伸手,“過來扶朕一把。”
結果付錚站在未動,卻對旁邊的太監吩咐道:“一個個的一定眼力見都沒有,怎不知伺候陛下?”
其實之前這些事,付錚更樂意替她來做,有時候梳頭洗臉,他都不讓旁人做,都是自己慢慢來做的。
如今他突然往後退著不肯做了,這落差有些大,倒是叫魏西溏有些不舒服,她看他一眼,沒說話,然後低頭看了下自己,果然是叫人嫌棄了,如今她這大腹便便的樣子,自然不如以前好看了,如今坐在朝堂上,都是掛了簾子避開的,她這副身形,人家看了也懷疑。
都說女子懷孕期間夫君會在外頭尋花問柳,她如今這樣,付錚瞧了自然覺得不好看。
就一個早上,魏西溏都有點懷疑付錚是不是在外頭養了什麼小老婆,要不然,他怎就突然嫌棄了她?
臨上朝之前,甄御醫替魏西溏又把了脈,“陛下,昨晚上的跡象還在,不過也未曾嚴重,陛下走路行事,還是小心些的好。”
以前她都是走去上朝,權當鍛鍊,如今聽了這話,付錚急忙讓人把龍輦準備好,儘量不讓她多走一步,他那手都不知道洗了多少次,就這樣還是不敢碰她一下。
他若是沒記錯,昨日他與左相大人有了新近的接觸,回宮以後他雖未曾和陛下有過親密,不過,出於對陛下腹中皇兒的疼愛,他是忍不住摸了一下,雖然只有輕輕的一下,可是當晚陛下的身體便有了明顯的反應,甚至有了滑胎的跡象。
若是沒聽無鳴講過,或許他還不會這樣懷疑,可是聽了無鳴的話以後,讓他不胡思亂想都難。
其實付錚一直不覺得左相有傷害陛下之心,畢竟,陛下當年那般年幼,左相不知有多少機會下手,可他沒有在她最弱的時候下手,反而是扶她一步步登上高位,時至今日,他想殺陛下何其之難?難不成是他殺不了陛下,便打算傷害陛下腹中的孩子?
他頭一回聽說的藥,成了他的心病,他不知左相會不會再次出手,或者再次利用他人對陛下做些什麼。所以,他現在最想做的事,便是得到那無色無味傷人無形的藥,然後加以破解。
他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