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爺家的遠房親戚,有癔症,顏公子包涵。”然後拖走了。
顏陰全身汗毛直豎,掉頭就跑。
再說裴宸原本對這些不感興趣,不過,聽說兩位公主也參加,他自然是要去的,到了那以後就瞪著魏靜思,也發現了她腳下趴著的小丑妞,一看到小丑妞的臉,裴宸就氣歪了鼻子,醜成那樣也能把她留在宮裡玩了好幾個月?三公主果然是眼光不同常人,喜歡醜的!
魏靜思沒發現,因為黑麵兒覺得一直不唱戲,不好玩,求她帶她玩呢。
“面兒,不聽話看不好,你看,太后奶奶和這麼多人都在這裡等著準備聽戲,我們兩個人走了怎麼成?你進宮來不是學規矩的?那就得認真學,這聽戲有規矩。”魏靜思像模像樣的教訓她。
黑麵兒聽了以後,只好乖乖坐好:“那聽三公主的,我們聽戲。”
大戲開唱以後沒多久,魏西溏就退了,她本來對這些咿咿呀呀的唱本沒甚興趣,完全是為了配合皇太后,哄她高興。她一堆事要做,哪裡有那閒功夫聽那些東西。
她一走,付錚也是找了跟藉口走了,喜歡聽戲的都是老人家喜歡的,還有些就是顏陰這種過來看漂亮小姑娘的,想聽戲的就那幾個人。
“陛下如何走了?”付錚等著半路。
魏西溏笑道:“上將軍怎也走了?”
付錚看了下四周,伸手拉她的手握在自己手心,道:“臣見陛下離開,臣自然要陪同。”
兩人手拉手慢慢朝前走,付錚道:“今日早朝退下後,臣聽常閣老和幾位老臣提到了陛下的年歲。”
魏西溏站住腳,回頭看他:“他們說了什麼?”
付錚看她一眼,繼續拉著她往前走,道:“說陛下年後已有十六芳齡,立王夫誕下繼承人才是正經。”
魏西溏撇了下嘴,道:“朕就知道,這幫老匹夫忍不住了多久。難為他們忍了這麼久。”
這樣一想,怕是年後再上朝,關於立夫的奏摺會是一封接著一封往上呈了。
“陛下如何打算?”付錚問。
魏西溏道:“不打算,氣死他們。”
付錚笑:“陛下!”
魏西溏看他一眼,只得道:“朕知道了,你不必擔心,他們若是要提,朕便直言就是。”
她這樣一說,付錚便有些欣喜:“臣謝過陛下。”
“原本就是說好的事,有何好些的?”魏西溏笑了下看他一眼道:“你別弄的朕像個言而無信之人似得。”
原本是叫他再等上一些一陣的,不過因著付錚之前的受傷倒是讓她下了決心,再拖下去又能如何?總不能拖到哪日他真出了什麼事,才後悔便晚了。
雖說當時相卿的話讓她有過動搖之心,只是,若是這般辜負付錚,她卻真正於心不忍。再者,相卿也不是個好東西,誰知他是不是含有挑撥之心呢?
果然,三日大戲後,朝政如常,開年就給了魏西溏一個大禮,幾個老臣說好似得一起上書,對陛下的婚姻大事比皇太后還重視,紛紛要求陛下替天禹子嗣著想,該選王夫了。
魏西溏瞅著那一疊奏摺,雖在預料之中,不過還是被氣著了,“諸位愛卿所提之事,朕自會考慮。”
反正這幫人一開口就是江山社稷,她的婚事這幫老傢伙非要提了又提,非要她當場應下,付錚這會不積極了,他覺得這幫老傢伙總算做對了一件事,這事上他無話可說。
左相大人開始沒鬧明白,等那幫老傢伙嘀咕了好一會以後,才知道怎麼回事,直接上前一步,道:“陛下如今不過剛過及笄之年,你們便急成這樣,可是盼著陛下早日讓位?”
這等大逆不道信口胡來的話,也只有這位不打懂人情世故的敢脫口而出,旁人是萬萬不敢說的。這幫老臣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