顆,而皇后顯然也知道了他這習慣,藥只經過皇后的手兩次,榮承帝便在寵幸一個美人的時候力不從心,氣喘如牛的倒在她的身上,竟然連翻身的力氣都使不上了。
榮承帝壓在那美人的身上,對著門外的太監喊:“來人,快拿朕的丹藥!”
殿內燭光昏暗,丹藥的色澤被燭光照的有些變了色,太監一手捧著仙丹,一手拿了杯子:“陛下,丹藥來了!”
榮承帝一把搶了過來送進嘴裡,就了水直接嚥下,然後他便打算重整旗鼓施展雄風,不妨剛開始用力,便覺得心臟突然一陣絞痛,接著這種痛快速傳遍全身,竟然思路清明身體卻麻木不能動彈。
再後來,榮承帝便眼睜睜的看著來來去去的御醫來了又走,走了又來,皇后哭哭啼啼過來,說都是那狐媚胚子使了下三濫的手段,給陛下喂服了那種不乾淨的藥,才讓陛下變成這副模樣。
總之他的身邊來來去去那麼多女人,可沒一個人能幫得上忙,榮承帝想說叫仙尊,快叫仙尊,仙尊是神仙,肯定會有法子救他,可沒有人知道他的意思,他只能躺在床上,動都不能動一下。
身邊的人逐漸少了,最後只剩下皇后一人。
皇后對殿裡的太監宮女說了聲:“都下去。”
如今宮裡最大的人不少榮承帝,而是皇后,榮承帝如今不過是個廢人,就連無根的太監都能擰上一把,更別說其他人了。人一旦沒了用,哪怕是再尊貴的人,也無能為力。
皇后的唇邊掛上一抹笑:“陛下,臣妾十分擔心陛下,也不知陛下何時才能醒來。臣妾知道陛下留戀時間,只是這世間不留陛下,天意註定。陛下一定十分不解,為何服了仙尊的丹藥以後,就全是麻木不能動彈。”她伸手掩嘴,笑出聲來:“那臣妾不妨直言相告,陛下昨晚上服的並非仙尊煉製的丹藥,而是臣妾為陛下千挑萬選的毒藥。”
榮承帝的眼瞬間睜大,只有眼珠子可以轉動的身體,死死盯著皇后,似乎要在她身上盯一個洞出來了,可惜他一句話都不能說。
皇后繼續道:“您放心,此毒臣妾早已找人問過,世上無藥可解,所以陛下的死期定在三日後。今晚陛下寵幸嶽美人,嶽美人為了懷上皇家子嗣給陛下下了宮中禁藥,導致陛下如今猶如活死人。所以,臣妾已經替陛下杖斃了嶽美人,震懾後宮以儆效尤,如今,陛下便可安心去了。至於皇位,”她伸手拿出一份遺詔,展開,道:“文蒿是陛下唯一骨肉,皇位自然只能傳於文蒿……哦,陛下您是說還有十七皇子?”
皇后低頭一笑,“您放心,今晚董貴妃聽說陛下駕崩,剛剛演了一出鬧劇,想要逼宮擁立小十七呢,不過,本宮已經下旨就地處決了董貴妃和小十七,至於董家,謀反大事,自然是要誅九族的。”
榮承帝聽的一清二楚,腦子無比清明,身體卻猶如沒了知覺一樣,他完全感覺不到自己的手腳在哪裡,似乎整個人只剩一個腦子而已。
“陛下的遺詔臣妾早已替陛下擬好,就連玉璽臣妾都替陛下印上,陛下只管放心去了,臣妾自不辜負陛下厚望,叫文蒿當個好皇帝,不像陛下這般縱慾好淫……”皇后說這些話的時候,句句溫柔含笑,卻句句朝著榮承帝的心窩戳去。
這分明就是她預謀已久,分明就是她設的一個圈套,就說為何這一陣皇后在後宮這樣老實,原是為了掩人耳目叫他放鬆警惕,這個毒婦,竟然做出這等事!只是,這些話榮承帝也只能心裡想想,卻無可奈何。
皇后伸手把遺詔仔細折起,放在榮承帝枕下,道:“等陛下三日後駕崩,臣妾便會把遺詔交出去,到時候文蒿是新皇帝,而臣妾則是攝政的皇太后。”
榮承帝的臉上做不出任何的表情,皇后唯有從他的眼睛裡才能看到他的憤怒。
皇后笑的悽苦:“陛下心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