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她身上多了為君為帝的凌然霸氣,這不是人人都能有的,上位者們特有的氣場在她身上被展現的淋漓盡致。
這不是高湛熟悉中的魏西溏,這是天禹女帝才有的。
高湛慶幸她的內心,還留有當年的一絲情意,還念著他們曾經同窗共讀的情誼。
魏西溏似乎看出他有話要說,對面兒沒好氣的說了句:“退下!”
面兒嚇死了,生怕又被攆去抄佛經,趕緊一溜煙跑了出去。
等她跑了,魏西溏看向高湛:“怎麼?你有什麼話要說?”
“草民確實有話說,”高湛猶豫了一下,才道:“是關於郡主那位意中人,同時也是關於朝中那位左相大人的事。”
魏西溏原本聽他說面兒的意中人,倒是不在意,但是,他的後一句話卻讓她警惕起來:“左相?面兒的意中人,跟左相有什麼關係?”
“陛下,”高湛上前一步,道:“草民當初堅持要跟……王爺離開,朝溧水城方向,就是為了那位公子。草民跟那位公子的相處中發現,他和左相大人來自同一個地方。”
魏西溏盯著他看:“什麼地方?”
她知道,可是她想聽高湛說。
“招搖山。”
“詳細說!”魏西溏正色道:“朕要聽的明白!”
“草民遵旨!”高湛便把自己然後結識巫隱,又無意中發現他在外做了一系列事的前後說了一遍,最後才道:“陛下,草民以為,巫隱此人,其實是聽命左相大人。草民不敢說左相如此行事是好是壞,不過,”他頓了頓才道:“巫隱行事雖簡單粗暴又不計後果的魯莽,但是巫隱沒行一步,受益的都是天禹。”
魏西溏伸手按著額角,閉了閉眼才道:“你的意思是……左相派出了一個同樣來自招搖山的少年,此少年雖然一直在做壞事,卻對天禹並無損耗?”
高湛點頭:“草民正是這個意思。北貢之亂始起,就是巫隱作亂後的後果,兩國邊境一亂,戰事開始,天禹傾吞了北貢。陛下可還記得南翼那個幼年皇帝求娶一事?”
“你不是告訴朕,那事也跟那個少年有關吧?”魏西溏有些吃驚,對於這件事顯然沒有想到那麼多。
“草民不敢斷定,但是草民懷疑有關。”高湛道:“巫隱開始對草民還有疑慮,後便不再設防,也不隱瞞他的來歷,草民曾他抱怨當寨主不如當皇帝好玩,還曾讓草民去找一個可以讓他再當皇帝的地方。他身邊的孿生小童也說過,說不容易再找一個那樣亂糟糟又好色的太后了,草民聽的多了,才敢由此推斷。”
“這樣說,左相雖然行事有目的,不過,他卻是處處為天禹著想?”魏西溏擰著眉頭,似乎有些吃驚。
高湛只得道:“草民不敢斷言左相有無其他目的,單純就事論事,若巫隱是左相所派,那麼巫隱所做之事,皆是對天禹有利的。只是……”
他有些猶豫,不知該如何說。
魏西溏道:“你有什麼只管說便是,這裡只有你和朕兩個人,不必擔心。”
高湛看了她一眼,他不是擔心被人聽到,他是擔心有些話不知該不該說,“草民若說了,陛下不要生氣才是。”
“你說,朕恕你無罪。”
“草民在邊城時跟王爺提過一點,王爺對左相卻有疑慮,他沒有直言,不過,草民能感覺到他對左相十分警惕。”高湛這是直覺覺得,畢竟那時候他沒有證據巫隱就是跟左相聯絡的。他跟付錚說的時候,只說懷疑巫隱和金州有關聯,在聽到孿生小童隨侍的時候,付錚就說肯定是跟左相。
畢竟沒幾個人有那種有些詭異的嗜好,隨侍必須要是孿生小童的。
魏西溏點點頭:“朕知道,他對左相一直都存疑。朕也如此,不過今日所說之事,還是你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