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議一二。也就是得了陛下的敬重,才讓人不敢怠慢。
這宮裡的局勢便僵持下來,皇太后的臉色也十分難看,沒成想,這些人的膽子這樣的大,她選出的人,他們還想再添上兩個,不過是去瞧一眼陛下,結果在這些人眼裡,也成了朝政爭奪的籌碼之一。
“陛下如今靜心靜養,你們這樣吵鬧成何體統?”皇太后怒道:“難不成你們還擔心哀家會撒個謊騙你們不成?還是要哀家真的去把病榻上的陛下請出來,讓你們看清楚你們才消停下來!你們在陛下寢宮外這般胡亂,成何體統?真是荒唐至極!”
皇太后一發怒,朝臣自然還是怕的,一個個跪在地上不吭聲,但是也不說撤,再次僵持。
此時的金州城外一片轟動,因為那位被陛下外派的世外仙尊左相大人剛剛入城,再次引得金州城內外的百姓圍觀仙尊看神仙。
可惜這回的仙尊並未露出半分真容,這讓金州城裡一直盼著能再睹仙尊容顏的百姓們十分失望。】
抬轎徑直入了左相府。
一眾小童迎了過來:“仙尊,宮中有事。”
“仙尊一路辛勞,重傷在身,你來添什麼亂?”隨行小童十分不悅,看著那稟告的小童道。
相卿的聲音從轎中傳來,“宮裡出了什麼事?可是陛下出了什麼事?”
“回仙尊,陛下久病不起,已有十日未上朝了。如今朝臣堵在正殿外頭,非要見一見陛下才肯回來,這個時辰還在宮裡和皇太后僵持呢。”小童頂著壓力,跪俯在地上小心稟道。
正面的轎簾被他一手掀開,“陛下久病不起?什麼時候的事?為何路上未有人回稟?”
他緩了緩,一張蒼白無血色的臉籠上一層陰影,他伸手握住被紗布纏繞起的手腕,咬牙道:“更衣!即刻入宮,待本尊回來再與你們算賬!”
宮內的氣氛依舊緊張,誰都不敢輕易開口,可誰都不輕易退縮。
顏老太傅和韓閣老對視一眼,心知肚明肚明這些人不會輕易後退,看來無論如何也要在這些人挑選一個跟他們一起面聖,如今來看,太后這樣堅持,只怕是外界傳聞是真的,陛下要麼是出了什麼事,要麼是不在宮裡。
否則按照陛下勤政的脾性來看,無論如何都不會十日不上朝的。
陛下自登基以來,休朝的次數屈指可數,這次,就不知皇太后能否頂住壓力,制住這些人了。
“怎麼?難不成顏老太傅和韓閣老你們都信不過?”皇太后心裡再急,面上也不會顯露出來,“哀家倒是不知,原來哀家在諸位大人眼裡,說的話都不管用了。你們可真是天禹的好臣子呀。”
“太后息怒,臣等不敢。只是事關國家涉及,陛下久病不起本就是大事,如今休朝十日,臣等非親眼見到陛下安然,自是放不下心……”
“你放不下心又能如何?本相也沒瞧著你眼多大,還親眼所見?陛下乃天禹帝君,也是你這等貨色說見就見?當著陛下和太后的面就這般放肆,日後若是讓你升了高位還得了?劉大人,多日不見,威風見長,倒是叫本相大開眼界。”
那臣子的話還沒說完,冷不丁後面冒出個冷颼颼的聲音,那聲音惡毒嘲諷,說出的話壓根就不留半分情面,人家一聽就知道,這天禹臣子裡頭,敢說出這樣話的,也就那一人罷了。
那臣子一看是左相大人回來,被他這話一說,當時就嚇的跪在皇太后面前:“太后息怒,臣並無此意,左相大人誤會,臣不過是關心陛下龍體……”
相卿淡淡一笑,道:“陛下執政以來,可曾要你們操心過?陛下用人之際一個個跑的比馬還快,如今陛下不過身體抱恙修養兩日,倒是讓你們為難起了皇太后。本相倒是想看看,你們見了陛下,是說關心陛下龍體還說想看陛下一眼?倒是不怕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