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魏西溏的劍尖上,說蠢話做蠢事,直接被罵了個狗血淋頭。
嚇的一群人大眼瞪小眼,再不敢多說半個字,生怕惹了陛下不高興。
退朝之後,魏西溏便命人把甄太醫請了過去,甄太醫對著開了些女科的藥,叮囑:“陛下這兩日勿貪涼,瓜果也忌口些,老臣替陛下開些藥服用,再開些調理的藥膳,陛下龍體康健,不必太過擔心。”
魏西溏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庸醫一個,她全身疼的晚上睡不著,這老東西愣是不明白,就管這些小毛小病的,白養他們了。
氣過之後,魏西溏也知道自己身體這痛自己都說不清,也不能指望他們,只怕這世上唯一瞭解自己身體無名之疾的人只有相卿了。
這也是她對相卿無可奈何的地方,只有他明白,旁人誰都不知道。
這種感覺,讓魏西溏無力,只怕相卿也是知道這一點的。
外面午後陽光正好,魏西溏站在迴廊,想了下,喚道:“無鳴。”
無鳴悄聲無息的出現在迴廊的一側,走過去跪在她面前,問道:“朕去周遊山的時候,你可是跟在朕身邊?”
無鳴頭也未抬的說了句:“是。”
魏西溏看著他,問:“那你可見到當日的場景了?”
無鳴依舊低著頭:“屬下看到了。”
魏西溏身體一震,“你真的看到了?”魏西溏回頭看向柯大海:“柯大海,你不說當日所有和那日有關的人,都死了嗎?”
柯大海傻眼,是啊,那些人所有人都死了,一個都沒剩,只有左相大人和陛下,可,可他就是沒想起來魏侍衛啊!
這整個皇宮裡頭,有幾個人能記得魏侍衛的?若不是陛下突然想起來,柯大海都快不知道魏侍衛是誰了。
“陛,陛下……”柯大海的腿都在打哆嗦:“是老臣一時老糊塗了,忘了魏侍衛是陛下的貼身侍衛……”
不但忘了,還忘的徹底,柯大海不知道為什麼,這宮裡人幾乎人人都不記得魏侍衛,就連魏侍衛身邊那位當年一直侍候他的小宮女,都經常忘,若不是魏侍衛時不時逗兩句,估計早把他忘爪牙國去了。
魏西溏瞪了柯大海一眼,柯大海趕緊自覺的帶人退到了老遠的地方,魏西溏若不是看他有眼色,不定老早換個年紀小一點到了。
瞪走了柯大海,魏西溏重新看向無鳴,問:“朕問你,王爺出事那日,是個什麼場景?”
無鳴道:“屬下和陛下到了山頂寺廟之後,便看到王爺倒在血泊中,左相大人按著他的傷處。”
魏西溏又問:“王爺之死和左相有何關聯?”
無鳴還是那副身姿跪著,道:“屬下以為左相有殺人之念。”
魏西溏盯著他,問:“怎麼說?”
無鳴應道:“屬下旁的不知,不過屬下知左相大人仰慕陛下,也知左相大人之所以出招搖山,也是為陛下而來,屬下以為左相大人有殺人嫌疑。只是屬下未曾親眼所見,不敢妄下結論。”
魏西溏笑了下,“說的也是,無人親眼所見,便不能妄下結論。若是換個旁人倒還好說,可偏偏那是朕的左相。朕還懷疑不得。”
無鳴沒有吭聲,依舊跪著不動。
魏西溏嘆口氣,道:“你雖說是朕的護衛,又以守護星自詡,不過你在朕眼裡到底不是熟悉,這也是你隱藏的好,以致朕老是以為你不存在。不過,你到底比相卿淺薄了些,相比相卿,朕倒是更願意信你的話。”
“謝陛下信任,無鳴此生只為陛下所用,生死皆是陛下的人,不敢有半句欺瞞。”
魏西溏笑了笑,道:“既然這樣,那你便多跟朕說說青王殿下吧。朕記起了很多事,可惜還是未曾想起全部。晚上睡夢裡的時候倒是清晰,可醒了以後記性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