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好處他是一點不拉下,但是鄭員外想沾便宜,三次打過來,鄭員外半分念頭也沒了,可他大把的銀子都砸在了這小白臉身上,多虧啊!
請神容易送神難,巫隱這隻尊神,就是鄭員外送不走的那種型別。
鄭員外雖然也覺得看他的臉不吃飯都行,可這隻能看,不能碰,不能摸,得多痛苦,轉念一想,絕對把這小白臉介紹給自己幾個更有勢力也更有威望的朋友,好歹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於是,巫隱這個頂住一張絕世容顏的小少年的府上,很快出現了新的金主,誰見了都當撿了寶,好看啊,身材也好,還不是那種瘦弱型的,哪都挑不出問題,唯一的問題好像就是眼神不太好使,老是喊張員外李員外劉大人的喊錯,這個讓人覺得沒面子。
不過嘛,誰讓美人難再求呢?這種相貌的美人,就更加不易得了,這老認錯人的毛病非但沒讓人覺得有問題,反倒是增添了別樣的趣味。
只有鄭員外是躲的遠遠的。
這宅子是他買的,僕人是他請的,可他在這裡一點當家權都沒有,所有人都聽那個小少年的話,分明就是拿他的銀子耍威風,偏他還不能怎麼著。
那小美人是個惡魔啊,不付銀子都不行,趕也趕不走,他現在是後悔莫及。
高湛從巫隱這臉蛋上看出了玄機,哪裡還需要搞什麼事啊?就簡單的用美男計就成了呀。
現在可是什麼法子都沒使,結果這麼多有錢有勢的人都湊過來了,若是略施小計,豈不是就能搞的這個巴掌大的小鎮大亂了?
若是這亂子夠大,引起北貢朝廷的注意,他們來此地的目的差不多也算是完成了一半。
第二天,高湛就去找了正抱著一隻信鴿,一根一根把信鴿毛的巫隱:“公子,有個事跟您商量一下。”
“說。”
一根鴿子毛,兩根鴿子毛,三根鴿子毛……
高湛瞅了他一眼,說:“公子,你還記得之前您之前說什麼來著,說要兩個國家打仗這事?”
“記得。”巫隱繼續拔鴿子毛,說:“沒空。”
高湛一擊掌,說:“所以公子,我替您想了個好辦法。”
“什麼好辦法?”
高湛湊到巫隱耳邊,小聲嘀嘀咕咕的說了一通,巫隱眨巴了兩下眼睛,說:“男人不是應該喜歡女人?”
高湛又湊到他耳邊,嘀咕了幾句,還說:“公子您看,你又沒空,但是呢,這事又不能不做,是不是?當然,要是不做可以,那自然好,可是您不是說非要做才行?這法子又簡單,又不需要時間,只要公子您呀,對人家笑一笑,誇一誇,就好了。”
高湛就是猜著這小公子不知事,肯定還不明白為什麼他要對人家笑還是誇,更加不知道這代表著什麼,說白了比較好忽悠,也不覺得這是什麼不好的事。旁人求青樓找姑娘時,是抱著老子有錢就是大爺的想法的,他找那些姑娘還給人家銀子的時候,是喜歡才這樣的。
果然,小公子聽說什麼都不需要做,只要跟人家笑一笑說說哈,事情就成,立馬就答應了。
高湛怕其他幾個小童知道了會有人反對,當天就做了安排。
用著鄭員外的名義,宴請這鎮子上所有有頭有臉的人,特別是那些好男風的人一起去了貴賓樓宴請,說是初來乍到結識新朋友,就請鄭員外做了中間人。
鄭員外淚流滿面,不來也不行,不定晚上就是一頓打。
宴請之前,高湛特地找人給巫隱做了新衣裳,各個顏色都試了,最終決定給巫隱穿一套能讓他顯得仙氣飄飄的白衣裳,往裡貴賓樓一站,頓時迷的帶家屬的沒帶家屬的頭昏腦漲,男女老少都對著他冒著有顏色的精光,恨不得現在都拖府裡關起來蹂躪。
沒辦法,誰叫巫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