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頭喊疼,就愈發肆無忌憚了。
原本外逃的官員紛紛從不同的方式返回金州,有直接謝罪的,有找人說話的,還有請其他人轉交摺子的。
總之,這批官員歸朝心意十分明顯,魏西溏樂的順水推船,朝堂缺人,既然他們願意回來,且無人反對她登基,她自然樂的攤個一官半職出去。再者,有些人曾經也是朝中重臣,頗有才學,只不過政見不同,又或者考慮問題方向不同,不代表這些人就不是好官。
任何朝代,朝中還是有些不同的聲音才好,這樣,才能讓當政者更好的判斷正確的方向。
魏西溏稍晚些的時候,便帶著人微服出宮,哪裡都沒去,直接去餓了蕭策的府裡,府裡的下人個個很輕鬆自在,在這樣的府裡當然自在,蕭府的其他主子在上次逃離金州的時候並沒有跟著蕭策和皇太后直接去南陵,而是一家老小偷偷摸摸在半道去了旁的地方,那時候兵荒馬亂的,也沒人關心他們去了哪。
蕭策都是關心,不過蕭策那時候一人領全軍,也無暇顧及,以致如今回了金州,偌大的蕭府只有蕭策一個主子,還是個什麼都不能做的主子。
其實當初蕭家執意要獨自離開,原因還是因為蕭策。
那就蕭策的父親再聽到蕭策和皇太后鬼混的傳聞後,他並不相信,為了兒子聲譽還跟人爭辯理論,結果人家直接說這是整個金州都知道事,就蕭家人不知。蕭策的父親被人說了回去,找蕭策責問,結果蕭策猶豫了再三,竟然承認了,差點沒把蕭老爺子氣死過去。
蕭家偷偷摸摸離開,一是覺得蕭策和皇太后的關係讓蕭家蒙了羞,二是蕭家大家長判斷,蕭策和皇太后這種為人不齒的關係,可能會禍及整個蕭家。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和蕭策拉開距離,而逃亡南陵這個過程,就是蕭家的時機。
等蕭策到了南陵以後,才發現入南陵的家族裡,沒有蕭家。
如今的蕭家就是一個人。
德盛女帝御駕親臨,整個蕭府都跪了一地,看著無比蕭條的蕭府,魏西溏問了句:“府裡的人,可有管家?”
剛剛開門的老頭答道:“回陛下,管家隨蕭府一起離開了,如今府裡的,除了老朽,其他都算不得蕭府的人。”
魏西溏略一思索,道:“既然如此,這蕭府日後就老人家你來在打理吧,這些門面上的功夫都要做足了。院子裡也叫人打掃打掃,如此蕭條,不知道的還以為朕如何虧待了蕭大人呢。”
被陛下親自提了管家,看門老頭就跟中了頭名狀元似得,差點樂瘋,立馬就以管家的身份安排人滿院子打掃了。
老管家為了表現,趕緊帶陛下去見蕭大人,還沒走到房裡,就已經聽到蕭策痛苦的呻吟,一聲慘過一聲。
“陛下,蕭大人自打回來,就一直這樣病著,還請陛下恕罪。”老管家說著,去開門,蕭策身邊守著的是幾個小廝,就是怕他自殺,為了防蕭策疼痛難忍自殺而亡擔上責,幾個小廝平時都是把他的手腳捆起來的,嘴巴也被堵住,就和回金州路上時的法子一樣。
魏西溏進門,那幾個小廝嚇的急忙跪了一地,柯大海過去,罵道:“不長眼的東西,竟然如今對待蕭大人!豈有此理!”然後他扶著魏西溏過去,又對被捆在床上的蕭策道:“蕭大人,陛下來看您了!”
蕭策一聽到陛下來了,急忙忍著疼,扭著頭對著她“唔唔唔”的叫。
柯大海對那幾個小廝:“都出去候著,沒看陛下和蕭大人有話要說?”
屋裡只剩下被綁著蕭策和魏西溏,以及候在門邊不讓人靠近的柯大海。
魏西溏在柯大海搬過去的椅子上坐下,開口:“蕭大人想必是疼痛難忍,才會如此痛苦。”
蕭策“嗚嗚”的叫著,似乎想要說話,只是,魏西溏坐著沒動,面上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