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分明就是意圖謀殺!”
付錚伸手把已經捧在手裡的藥重新扔在地上,他抬頭看著相卿一臉惶恐道:“這藥竟是有毒的?”
相卿冷道:“要不然呢?王爺只看多了藥理的書,未曾開過藥,切莫對陛下擅自用藥,免得傷了陛下。”
付錚恭恭敬敬道:“多謝左相提醒,本王一時大意,差點害了陛下。”
相卿看他一眼,道:“陛下龍體涉及江山社稷,王爺是陛下枕邊之人,可要千萬小心陛下身體。”
付錚應道:“本王自是知道,這次著實失誤了。本王這就回宮請罪,陛下昨夜龍體不適,也不知如今可有大礙。”
相卿抬眸,追問一句:“陛下昨夜可是說了有腹痛之感?”
付錚點頭:“陛下就是生生痛醒的。”
相卿後退一步,沒在圍著此事多問,只道:“王爺要回宮,本相便恭送王爺!”
付錚道:“左相大人請。”
相卿慢慢轉身,回了轎裡,幾個小童抬轎離開。
目送左相的轎子漸漸遠去,付錚站在原地未動,然後他低頭看了眼被扔在地上的藥包,抬腳,一腳踩在那些散亂的藥上,轉身回宮。
臉上的表情一掃剛剛的惶恐感激,恢復了他一貫的冷靜,沉默的回宮。
和上一次比,左相這一次似乎沒有有意跟他接觸,他不確定是因為什麼,是本來就是他多想,其實左相本無害人之心,還是左相改變了主意?
付錚分不清,可他不打算放棄,事關陛下以及孩子,他不弄清楚,是絕不會罷手的。
回到宮裡,他做的第一件事把自己的手在一塊新帕子上擦了擦,然後讓人把帕子拿去找無鳴,想讓他看看能不能找到人聞聞有什麼味,就是因為不知道他也分不清,所以才這樣試試,若是找不到,那自然最好,若是找著了,說不定他就能找到那藥物的藥理。
不過,他清洗過以後去找陛下,等待他的是女帝陛下那張拉的老長的臉,正一本正經的坐在成堆的奏摺後面,認真批閱,付錚進去了,女帝陛下的眼皮子都未曾抬一下。
這一看就是生氣了。
付錚只得上前,“陛下。”
魏西溏不理他。
付錚又上前一點,略略提高聲音:“陛下!”
魏西溏還是不理他。
付錚只得嘆口氣,道:“陛下可是在生臣的氣?臣原本想出宮替陛下配幾副藥,不過半道碰到左相大人,說藥不能用,是以就扔了,以致如今兩手空空回宮覆命。臣知罪,陛下誤氣壞了身子。”
魏西溏“啪”一下扔下筆,見他還站在下頭,理她那麼遠,便怒道:“你這幾日可是揹著朕做了甚對不起朕的事?”
付錚:“……”
魏西溏抬著下巴,仰著脖子,斜眼看他:“你可是宮外養了什麼漂亮姑娘,覺得朕如今不合你眼了?”
這話把付錚冤到了三千里外,他哭笑不得的問:“陛下,這是誰說的?臣自己都不知道,怎就傳到陛下耳裡了?”
魏西溏本來就是派了人出去,也是知道是冤枉他了,不過一看到他本人,她就忍不住刺他了兩句,誰叫他這兩日碰都不願碰她?她腹中懷了皇兒,肚子是大了,不好看了,可他當人家夫君的,這樣嫌棄,她能高興嗎?
“你就跟朕說,是也不是?”魏西溏瞪眼問。
付錚堅定的搖頭:“自然不是。陛下可不能這樣冤枉臣。”
魏西溏猶豫了一下,然後漲紅了臉,問:“既然如此,你為何這兩日都不願挨著朕了?碰都不願碰一下,你之前可不是這樣的,如今突然這樣,為了什麼?你可是覺得朕如今的模樣不如之前好看,瞧不上了?朕是為了什麼?朕腹中的皇兒難不成就是朕自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