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不對?”
付錚急道:“今日孩兒隨陛下微服,走到半途孩兒便覺查她有些不對頭,可陛下不承認,後來去了左相府,孩兒看到地上的血跡,才知陛下受了傷,偏陛下還不讓孩兒聲張……”
付夫人臉上急切的表情隨著他的逐漸冷靜下來,看了付錚一眼,問了句:“陛下可是要找婆子去見她了?”
付錚一臉憤怒:“左相便是擅長醫理的人,她不要坐下把脈,非要找的什麼年長的丫鬟和婆子,陛下分明就是有事隱瞞!”
付夫人重重的嘆了口氣,沒急著跟付錚走,而是轉身朝外走去:“你略等等娘,娘馬上就來。”
付錚急道:“娘,陛下那邊情況危急,您還打扮什麼呀?”
付夫人非但沒匆匆忙忙,而是走回頭,伸手在付錚的腦門上點了兩下,“蠢兒子!”
付錚瞪大眼,伸手指著自己,還沒來得及說話,付夫人已經轉身走了。
一個人在廳裡等了好一會,付夫人才出來,果然了換了一身嶄新的衣裳,就連頭飾都換了新的,不過,手裡還拿了個包裹,看了付錚一眼,道:“不是說陛下等的急了?還愣著幹什麼?走吧。”
付錚憋著氣,心裡七上八下,又擔心陛下有什麼事,又覺得似乎哪裡有點不對頭。
特別是付夫人身邊跟著的兩個婆子和四個丫頭看他的眼神,讓付錚有種似乎他真的很蠢的錯覺。
帶著付夫人去了左相府,付錚遠遠就看到相卿站在門口,心裡還一陣高興,他去請他孃的時候,左相也被趕出來了。
魏西溏正等的有些急,抬眸看到付錚帶著付夫人沿著花園走了過來,又發現付夫人身後一個婆子手裡捧了一個包裹,不由鬆了口氣,總算有救了。
相卿聽到聲音扭頭,付夫人對他略一施禮:“見過左相大人。”
“付夫人有禮。”相卿回禮,見付錚和付夫人一起進了門,他抬腳跟著跨了進去。
然後魏西溏咬牙道:“屋裡的男人全給朕滾出去!”
屋裡的男人也只有付錚和相卿,兩人遭了嫌棄,還一頭霧水,又不能不從,只是相互看了一眼,又乖乖退了出去。
付夫人回頭看了自己的蠢兒子一眼,不由嘆口氣又搖搖頭,在魏西溏面前跪下:“臣婦叩見陛下,吾皇萬歲萬萬歲。”
魏西溏哪裡還顧這些虛禮,直接道:“姨母,朕初來葵水,有些不可控,還望姨母遮掩。”
付夫人猜就知道我這樣,陛下這樣身份的人,哪裡可能會讓自己受了傷還不讓人治的,這年紀也該有了,一聽付錚說完,她腦子想到的就是這個。
“陛下稍安勿躁,臣婦早有準備。”她轉身對兩個婆子道:“你去跟左相大人說,就說我要兩個乾淨的盆子,兌了溫水端過來。任何人不得靠近此房。”
婆子點頭,急忙出去要水。
付夫人扶著她進臥室,替解衣帶,怕她尷尬,便寬慰道:“陛下幼時,臣婦可是親手帶過,見到陛下,臣婦一直都覺親切。陛下出的宮外想到臣婦,倒是叫臣婦十分受寵若驚。”說完她又笑道:“臣婦那個蠢兒子,回去的時候急的臉色發白,非說陛下受了傷還不願治……”
魏西溏不由笑道:“上將軍年歲也不小了。”
“可不是,”付夫人道:“臣婦這個當孃的,從他十二歲起就想往他房裡塞幾個奴婢讓他開竅,結果他還跟臣婦急,說什麼非卿不娶,不怕陛下笑話,臣婦這輩子生了他這個兒子,臣婦也算知足,就是他這方面心眼兒有點死,叫臣婦著急。”
魏西溏脫了外裳,裡面的衣裳都沾了血跡,不知道的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事呢。
婆子到了外面要水,付錚一愣,“要水做什麼?”
“回上將軍,夫人說要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