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
魏西溏回到皇宮,太上皇帝和太上皇后也一同回到宮裡,兩人從回來就進來宮殿,魏西溏站在殿外,看著內殿開口:“孩兒給父皇母后請安。”
不多時,殿門被拉開,紅腫著眼的肖以柔站在殿門口,“池兒,進來吧。”
“謝母后。”她抬腳進去,伸手扶著她的胳膊進去。
肖以柔道:“母后叫人去喚你兩位皇姐,今日午時,池兒一起留下來陪你父皇,可好?”
魏西溏點頭:“孩兒謹遵母后之命。”
太上皇帝閉著眼睛,坐在靠窗的位置,臉色有些發白,這臉色叫魏西溏看了心裡沒由來的覺得慌。一如當初相卿解了他的毒,卻叫他承受焚心蝕骨之痛一般。
她兩步走到他身邊:“父皇?可是覺得傷口痛?”
太上皇帝擺擺手:“不打緊……”
七日之限將近,從午時開始,傷口便隱隱作痛,回到宮裡以後那處傷便疼的愈發厲害。
他還記得當初止痛之時便是落日之日,七日為限,不多不少,如今日頭正好,一旦日落,便是到了限期。
魏西溏有些急躁,她猛的站了起來,走到門口,斷喝:“叫相卿過來!”
“池兒!”太上皇帝開口,他對魏西溏招招手:“過來,父皇有話對你講。”
魏西溏看了柯大海一眼,柯大海領會她的意思,趕緊朝著仙尊的偏殿跑。
她走回去,“父皇。”
“坐下。”太上皇帝拉著她在自己身側坐下,道:“父皇這輩子沒什麼大出息,若不是因為池兒,父皇現在還是個王爺。不過,父皇也覺得當王爺的時候好,進出多自由,如今前呼後擁,想要帶著你母后出去玩,都要帶著一幫人。不過誰叫父皇的池兒現在是個皇帝了呢?”
他笑著說:“父皇到現在還記得當初池兒父皇說,想要取個叫‘西溏’的字,當時父皇很生氣。那時候剛傳出龍脈錯位的說法,偏又叫老太傅看到你的字了,父皇那時候不忍心對你說,其實父皇當時是覺得池兒這字這輩子都取不成。”
“只是世事難料啊,誰能想到我家池兒就是當了皇帝呢?”他還是笑笑,拉著她的手,上下打量,“一眨眼,池兒不但是個大姑娘了,還是位很有帝王樣的好姑娘。只是不知以後,我家池兒配的王夫不知會對池兒忠心。”
魏西溏只是看著他,不吭聲,他笑道:“好好,父皇不說這個。”
肖以柔紅腫著眼,在他另一側坐下,一言不發,就看著他跟魏西溏說話,“池兒,父皇把你母后託付給你,你可要把她照顧好,決不能叫人欺負了她,池兒自己也不能欺負她,看聽明白了?”
魏西溏點頭:“池兒謹遵父皇教誨。”
“你兩個姐姐的親事你要親自過目,日後開了公主府,也要多上點心,別叫人欺負了她們。你如今貴為帝王,父皇知你日理萬機,只是你們才是父皇真正放不下的……”
魏西溏再次點頭:“孩兒銘記在心。”見太上皇帝的手有意無意的按在肋骨位置,她道:“父皇再忍忍,仙尊稍後就到。”
“父皇正要跟你說仙尊的事。”他又道:“池兒,仙尊於你是有功之臣。”
魏西溏垂眸看著地面,沒有應話。
“父皇知你心意,只是池兒,你不該以父皇逼迫仙尊。你登基前後,仙尊內外周旋,正是因為有他,父皇登基才會這樣順利,就連帝王玉璽都是仙尊從皇太后那裡帶回來的。”見魏西溏的表情冷漠,太上皇帝嘆口氣:“池兒,父皇不想說,只是池兒可有想過,仙尊為何願幫你?他幫了你,你在論功行賞的時候卻沒提他半個字,這叫哪個功臣心裡不覺寒涼?”
“孩兒知道。”魏西溏開口:“孩兒只要他做最後一件事,該給他的,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