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錚笑:“好了,不生氣。好好的出去,回來就氣鼓鼓的,叫人笑話了。”
魏西溏哼了一聲,然後道:“人家還口口聲聲喊付大哥呢!你告訴她你叫什麼了?為何她知道你叫什麼?算了,她都接近你了,如何不知道?不行,她待在大營我瞧著不順眼,明日回金州,朕帶著她一起去。”然後她挑了挑眉,對付錚得意一笑說:“朕還指著拿她去哄寧焱開心呢。北貢的七公主逃婚,朕捉了,白送給他,他還不高興死?”
付錚只得應道:“行,不過寧焱也不是傻子,也得小心些。”頓了下,又說:“我要是沒記錯,當年寧焱也來天禹求過婚吧?”
魏西溏瞅他:“他求婚,不過是試試的心態,比孩童過家家還荒唐,誰人信他?”
付錚又道:“那有人還把人家送的聘禮留下來了呢。”
魏西溏只得:“那送上門的錢財,讓他再帶回去才奇怪呢,再說,那時國庫虧空,窮的要死,能多要一點是一點嘛。”
付錚瞪眼,魏西溏只得道:“好了好了,不說這個了,朕如是有主的人,我的夫君是天下最威武雄壯最溫柔體貼的男子,不過只能待我一人好,不能對旁人那般好。”
“是是,我知道了。”付錚笑:“只待你一人好。”
魏西溏的回程便是在明日,兩人便抓緊時間膩在一起,不讓外人打擾這邊的清靜。
“明日回去的路上要小心些,如今你回去還帶著賀蘭詞,還要提防有人發覺讓她逃了,我們便失了一個重要籌碼。別跑著跑著嫌熱就脫了披風,小心著涼,入住驛站的時候記得叫人先檢視驛站環境……”他絮絮叨叨的說著,生怕她給忘了。
魏西溏的手摟在他的腰上,靠在他胸前,一句話都不說。
她都看到了,他身上有新傷,可到現在他都沒說那些傷是怎麼回事。
她問了護衛,還是護衛說他被人暗算,受了傷,可他一個字都沒說,之前她說他寫字敷衍,現在想想不是的,他受了傷,又不想讓她知道,才騙她說是拉弓誤傷。
魏西溏知道付錚是怕她擔心,所以才不說,可愈是這樣,她才愈愧疚。
越是這樣,她才越討厭賀蘭詞,找死呢,跟她搶男人。
抬頭看了他一眼,傻笑了一下,又重新把腦袋埋到他的懷裡。
一下午倒是什麼事都沒做,就窩在一起烤火了。
“高湛那邊因為有了行動,等他有下一步訊息來,我便要做好跟溧水城合作的打算……”付錚小聲:“想必溧水城也不會毫無條件的接受,一定會有所求。”
“只要不過分,就應了。”魏西溏閉著眼道:“若是嚴實說起來,溧水城也是叛國,這日後的聲名必然不會太好聽,所以朕吃些虧,也沒什麼……”
付錚笑,吃虧吃在哪裡呀,還吃虧,“亂世識時務者為俊傑,就算不是溧水城,是旁的都城,也會看情形而定的,更何況,如今北貢老狐狸根本無暇顧及什麼溧水城,他們不替自己考慮,替誰考慮?”
“對了,溧水城的城主叫什麼來著?”魏西溏問。
付錚笑道:“只聽說姓玉,不算常見的姓,至於如今是第幾代城主,是男是女就不得而知了。溧水城以兵器著稱,城主自然是個精通各自兵器的,聽說那溧水城滿城都是機關,若是不受歡迎之人進去,非死即傷。這也是北貢老狐狸不敢輕舉妄動的原因。”
魏西溏想了下,道:“這倒有些意思……不如把那溧水城城主請到宮裡,讓他把宮裡也佈置些機關之類的,哪個不長眼的敢胡來,就有去無回。”
付錚低笑:“陛下說笑了,又有幾個不長眼的會亂闖皇宮?萬一誤傷了孩子可就不好了。不過,溧水城確實有些本事,若是能談成為天禹所用,倒是個不錯的後路,只怕那溧水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