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他們一聲,別讓他們擔心才是。”
“多謝陛下,面兒一定過去。”面兒動了動身體,得了把新寶劍還有些高興:“陛下,面兒要去跟太后奶奶知會一聲,下午就動身。”
“自己去挑幾個身手好的侍衛,多帶些路上用的盤纏。”魏西溏提醒:“在外不準惹是生非,更不準無緣無故跟人家打架,明白嗎?”
面兒點頭:“面兒記著了。陛下,面兒告退!”
逃出來趕緊去找皇太后,每次遇到陛下,面兒就是貓見著了老鼠,不敢放肆的。
魏西溏看著她的背影,嘆了口氣,這幾日她心神不寧,奏摺也看不進去,就盼著付錚能快些有訊息。
派出去的人到現在都沒有訊息傳回來,她都不知該用什麼心情等來付錚的訊息了。
這風波愈演愈烈,而付錚卻始終沒有訊息回來,這雨也不知什麼時候才是個頭,這都下了七日了,難不成還要再下七日?
不過半個月的行程,付錚這一行都走了將近一個月,還沒到金州,再加上各種流言,似乎就坐實了付錚別有用心一般。
可實際上,魏西溏真正擔心的,是付錚是不是半路遇到了什麼事。
付錚之事尚未有個定奪下落,魏西溏卻接到了一封密報。
密報所寫之事前所未聞匪夷所思,看的魏西溏一時竟不知是真是假。
密報是西洲魏氏的一位老親王命人送來的,可信度實在十分之高,而老親王正在趕往金州的路上。
魏西溏看到那信之後,並未聲張,而是連夜命人前往半道接迎,三日後老親王入金州見駕。
魏西溏屏退四周,不顧老親王一路奔波,直接抓著那份密報,走到他的面前:“朕三日前接到瑜王爺的親筆函,這等大逆不道之事事關前帝遺孤之事,瑜王爺可知落筆有痕毀無可毀之理?你一封書信,可毀多人之命,朕只問你,密函之事,究竟是真是假,訊息從何而來?”
一把年紀的瑜王爺趕緊跪了下來:“陛下!老臣不敢欺瞞陛下,正是因為事關重大,涉及前帝遺孤一事,老臣才親自前來跟陛下稟報。老臣敢寫下此信稟明陛下,就是因為老臣早已查清事實,才更加不敢隱瞞。”
魏西溏後退一步,然後她追問:“怎麼說?”
“陛下,前帝遺孤一事老臣是今年才知,只是不敢確認,後來機緣巧合之下,老臣才意外得知此事。當年此事已有先兆,只是老臣並未多想,如今一想,才發現原來事出有因。”老親王跪下來,顫抖著聲音道:“二十多年前,前帝那時還算英明,曾有一次微服私訪,路遇一美貌女子,便臨時寵幸了,原本說是要接入宮中的,哪知後來回宮之後,宮裡又新進了一些秀女,前帝便把這事給忘了,那女子便也沒能入宮,只是……”
魏西溏接了話茬:“只是那女子懷了前帝的龍種?那孩子是為何沒有被送入宮裡?”
老親王抬頭看著魏西溏道:“陛下,此事要問當年的付振海付將軍了!老臣並不知為何沒有把那孩子送回宮裡,但付將軍一直都對此事知情,甚至那孩子的出生以及後路,都是付將軍安排的。”
魏西溏的眼死死盯著老親王,一言不發。
老親王才又接著道:“付將軍把那孩子送給了他的一名屬下一直沒有子嗣的養著,哪隻沒多久那屬下就戰死,付將軍便名正言順的以關照手下遺孤之名,對他照顧有加,又不招人口舌!”
魏西溏還是沒有說話。
老親王微顫顫道:“老臣當年雖不知付將軍為何沒送那孩子入宮,不過,老臣現在想起來,只怕是當時前帝宮裡各個皇子娘娘們之間斗的厲害,若是送入宮裡,那孩子沒人護著,只怕就沒了活路,倒不如留在宮外安全些。”
魏西溏沒有說話,只是半響她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