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時候確實也需要有人作陪,若是朕要招人侍寢,自會首先相卿。”
“臣謝陛下。”相卿抬手,摸著她的臉,“若陛下覺得身體有何不適,便傳人召臣入宮,臣替陛下診治。”
魏西溏笑了笑:“那是自然,宮中那些太醫可不如相卿的醫術高明。”伸手一推,道:“若是沒有其他要事,還是先回去吧,叫人知道左相在每次面聖都要耽擱許久,只怕話就說的不好聽了。更何況,如今這金州本就沒說你與朕什麼好話。”
“臣自是不以為意,只是不願陛下受臣牽連。”相卿點頭應了:“臣告退。”
等相卿退下之後,魏西溏的表情慢慢冷下來,有些事,還需要慢慢等候,才能知道究竟是怎樣的。
比如,她想知道所有事。
大豫使臣敗興而歸,魏西溏一口回絕面談,回絕的不留一絲餘地,她就是不願再對上東方長青那張老臉,那張讓她會痛會恨的老臉。
東方長青隱約猜得到結果,那是他的西溏啊,他怎麼會不瞭解。
使臣戰戰兢兢的回去,東方長青並未動怒,只是呆坐半響,才點頭道:“朕知道了。你一路辛苦,回去歇著吧。”
他想起哪次會晤,那次他完全不知那就是她的會晤,她當時會怎麼想?會恨他,會恨不得殺了她,可她最終還是就那樣回去了,親手摔碎了那塊青玉之後,回去了。
大豫南方金陵有異動,接連有人回稟,各地都有新興勢力,東方長青猜得到,這一定是西溏帶來的影響力。
雖然他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也不知道她是如何用另一張面孔說服旁人的,可東方長青就是知道,那一定是西溏造成的。
沒有證據證明那就是西溏,只有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