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可別找不到本公子,又鬧人了。”
相卿應道:“曦小姐聰明乖巧,自然不會鬧人的。”
魏西溏瞅了他一眼,想到曦兒跟他似乎親近些,倒是理解他這般說了。曦兒本就不是個乖巧的,不過在他面前確實乖乖巧巧的,總會被哄的妥妥貼貼的。
因著相卿這一打岔,魏西溏倒是忘了剛剛兩國交戰民生大亂的事。
她慢悠悠的走在集市上,對於集市上有些東西很是喜歡,還時不時的摸上一摸。
這會正看著一出人耍猴的猴戲,魏西溏湊了會熱鬧,賞了人家些銀子,打算朝前走去,不妨一個回頭,她便整個人僵在原地。
迎面走來幾個人,領頭那人面容俊朗笑容溫和,一身青衣長身玉立,腰間掛著一塊青色的水紋玉佩,隨著他的行動輕輕晃動。
蒼天很是厚待了他,即便這麼多年以後,即便如今這個男人的年紀足夠當她如今這副身子的父親,可歲月的痕跡卻沒有明顯的出現在他的面容之上。
他笑的時候,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文爾雅,叫人看了忍不住多看兩眼。
想當年,尚且年幼的她就是沉淪在他那叫人移不開眼的笑容裡,以致她情竇初開的年華里,心裡眼裡只有他一人,天下那般多的男子,她卻獨獨想他一個。
多傻呀!
魏西溏笑了下,她是真的傻!
一樣的笑,一樣的人,卻又有些不同。
當年他的笑只對了她一人,看而如今他的笑對了更多的女人,他身邊一左一右緊隨其後含羞帶怯的兩個女人,恐怕是他最新的寵妃了。
她送的那塊青色水紋玉,他是怎麼有臉重新掛在腰間的?
東方長青帶著身後的一行人,從她身邊擦身而過。
魏西溏笑了下,她微微側顏,開口:“無鳴。”
無鳴鬼魅般的出現在孫誅和陳元的視線內,唬的兩人目瞪口呆,這人是從哪冒出來的?
“公子。”
魏西溏看了他一眼,伸手一指過去的人影,道:“去把那人身上的玉佩取來。那人身份特殊,周圍想必都是重兵護著,不可驚動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