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魏西溏擔心的了看了眼騰王,只想對他說三個字:別吵架。
相卿對她笑道:“殿下但去無妨,想必王爺有話對在下講。”
“父王,那兒子先去尋母妃。”又掉頭對相卿道:“仙尊,弟子告退。”
“殿下慢行。”
待魏西溏離開以後,騰王的臉色便逐漸嚴肅起來,幾個小童過來,撤了桌上的零嘴,上了清茶。
一個小童跪坐身側,替二人倒茶。
騰王直接開口:“仙尊,本王敬你世外高人,素來以禮相待,只是本王有一事不解,往仙尊實言相告。”
相卿點頭,“在下確實來自世外,對凡塵俗禮知之甚少,若有得罪之處,望王爺海涵。王爺但問無妨,仙尊必如實回稟。”
“自仙尊入金州遇上我兒後,仙尊便多番接近我兒,不知仙尊有何目的?仙尊勿惱,這不過是一個為人父者對女兒的關切之心,望仙尊如實相告。”騰王說的坦誠,天下父心,任誰都不會迴避涉及兒女安危之事。
相卿的視線落在小童泡茶的動作上,待那小童放下茶壺,便示意了一下,小童立刻站起來退出房內。
他抬眸,對上騰王的視線,道:“王爺可還記得在下初遇殿下發生的事?”
騰王想都沒想,直接道:“仙尊差點害了我兒性命,本王自然不會忘。正因如此,本王才更要問清仙尊本意。”
“在下記得,龍相天成貴不可及。”相卿淡淡道:“此八字是在下對殿下吉言。”
騰王猛的站了起來:“你!”
相卿抬頭,看著騰王笑了笑,道:“王爺,實不相瞞,在下當日直言便是此八字。”不等騰王有所反應,他便繼續道:“王爺問在下對殿下有何目的,只怕說了,王爺不信。”
“真假本王自會判斷,信與不信,借看仙尊的是否如實相告了。”騰王道:“仙尊說了聽聽。”
相卿輕描淡寫道:“在下此番出世,目的是助殿下登基稱帝一統八方,在下要殿下登基之路暢通無阻,神擋殺神佛擋殺佛,在下要殿下成為傾世明君。”他笑問:“王爺對在下的答案可滿意?”
騰王一愣震驚的盯著他,半響吐出兩個字:“瘋子!”他問道:“你究竟是哪裡來的妖道?這樣的話也敢亂說!池兒別說是個女子即便是個男兒,也無那般心思。皇兄賢明,皇位後繼有人,皇族子弟繁盛,如何都輪不到女子當政。莫非你還要助池兒弒君?本王真不知該說仙尊天真還是膽大。仙尊不懂凡塵俗世便罷,竟會說出這等大逆不道的話來。本王素來無心問政,自是擁護皇兄,池兒再聰慧機靈,也不過是個年幼的孩子,她懂什麼國家政事?騰王府內,豈有仙尊這般胡說八道?本王一家好心收留你,你卻要害本王一家老小,敢問仙尊居心何在?”
騰王站起身,冷道:“本王體諒仙尊世外高人不懂忌諱,便不再剛才話題。望仙尊日後莫要再說這般大逆不道的話,否則別怪本王回稟皇兄,斷仙尊一個妖言惑眾胡言亂語的死罪。”
“王爺,”相卿淡笑,依舊端坐,道:“王爺以愛妻愛女聞名,王爺可曾想過,若新帝登基,王爺當如何自處?王爺以為能做到明哲保身?太子如今拉攏王爺,可王爺有何能值得拉攏?不過是王爺身上陛下榮寵猶在,一旦新帝登基,王爺失了陛下庇佑,如何護住妻女?王爺可別忘了,即便新帝放任王爺養老,可王爺膝下還有四位如花似玉的千金,一個任人宰割的親王無甚要緊,可親王之女也是尊貴的皇家女,自當物盡其用。隨便賜個封號,和親、聯姻,無非是利用女子的特性當禮物送出去。到那時,王爺手裡心裡捧著疼著的掌上明珠,也不過是他人的玩物罷了。”
“一派胡言!”騰王氣的瑟瑟發抖,“本王敬你世外之人,又救過錚兒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