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魏西溏笑:“時時?朕可是記得你說過,來自招搖山之人,壽命長於常人,只怕朕老成垂暮老婦,你還是這般模樣。朕壽終正寢之日,你還是如今這副模樣,朕可不願跟一個不老妖怪在一塊。”
相卿的身體跟著僵硬起來,他的臉上露出些驚訝的表情,倒是反手就扣住她的身體,“臣不但惦記下一回,還是惦記著日後,盼著能時時陪在陛下身邊。”
魏西溏看了他一眼,她挑起一眉,突然伸手搭在他的腰上,道:“還敢惦記下一回?”
“陛下,臣何時才能再來,陛下才不會避著臣?”相卿定著她的眼睛,想要追問一個確切的答案。
魏西溏瞪了他一眼,可自己也不知什麼原因,不過是一閃而過的東西,倒是也沒讓她再多想,主要是自己都摸不著頭腦的,想也想不出什麼東西來。
相卿握著她的一緊,伸手把她帶到自己懷裡,低笑:“陛下忘了曾答應過臣,要召臣侍寢一事。”
魏西溏抬手,止住他的話,她搖搖頭,道:“剛剛也不知怎的,好似有什麼事朕忘了。”
“陛下?”相卿看著她的臉色:“陛下怎麼了?可是身體不適?還是……”
說到這裡,魏西溏的腦子突然有過什麼閃了一下,她猛的挺直背,想要抓住什麼,再回神卻什麼也沒有抓住,她臉上的表情有些僵,一時摸不清剛剛那一閃而過的畫面究竟是什麼東西。
他這般好聲好氣一番話,倒是說的魏西溏沒法怒容相對,被他握著的手也一時沒強縮回來,“朕知你心意。只是朕畢竟是一國之君,不能為了兒女私情耽誤了國事,你是朕的左相,朕對你除了有些心意,更多的還是君臣之情,朕日後也定會有朕的王夫……”
“臣也不知為何,總是時時想著陛下,陛下若是高興了,臣便覺得高興,陛下若是傷心,臣便跟著傷心,臣一日見不到陛下,便會覺得萬分思念,就算每日在朝堂時時見到陛下,一旦見不到陛下,臣便想的緊……”相卿握著她的手,道:“臣若能改過,臣早已改了,更不會到如今惹的陛下對臣厭煩動怒……”
魏西溏緩緩吐了口氣,道:“朕沒有動怒。不過,你也不要得寸進尺,別時時惦記這個。”
相卿拉著她的手,問:“那為何陛下今日有些動怒?以往陛下可沒這般生氣,還是臣讓陛下不舒服了?”
魏西溏怒道:“你胡說什麼?”
等到魏西溏強行推開,相卿倒是沒有反應,鬆開她的身體,倒是沒鬆開拉著她的手,唇也因為她剛剛的一咬冒出了血跡,他用另一手摸了下,道:“陛下可是厭煩臣,才召了明王入宮?”
如今的左相大人淺嘗顯然不能滿足,關於這事似乎所有的男人都有無師自通的本事,就差把她吞到肚子裡了,可惜還是不大懂的,魏西溏差點被他憋死。
相卿還沒開口,魏西溏已經替他說了:“罷了,朕知道,你還是老生常談的話。這麼多天,朕也被你煩的要死了。”說著,她已經站了起來,從臺階上下來,徑直走到相卿面前,伸手一拉他的衣襟,直接把他拉到自己面前,頭往前一探,狠狠堵了他的嘴。
魏西溏只能點頭,待季統走了,她便手托腮看著相卿:“今日又有什麼事?”
季統也不跟他爭,只是點了下頭,對著魏西溏彎腰:“陛下,臣告退。”
相卿冷眼看著季統,道:“明王告退,本相還有事稟告陛下,還沒打算告退。不送!”
季統倒是及時道:“臣等告退。”
魏西溏瞅了他一眼,猜也知道是這麼個結果,道:“既然這樣,那就沒什麼事,都散了吧,朕還有奏摺要批閱。”
說了半天,其實就是說沒什麼是要奏,就是過來看看罷了。
相卿行了禮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