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結果兩個小東西不管是醒了還是睡了,都不知道她在說什麼。
不過,自打這次以後,黑麵兒唸書的時候,雖然還會睡著,不過跟之前比,用心多了。
負責教習的先生對此表示很欣慰。
付錚還去問了魏西溏,怎會好好的給面兒賞了把劍:“她還小,若是叫她玩著的時候傷了自己,皇太后怕是會擔心。”
魏西溏看了他一眼,道:“朕見過面兒耍劍,頗為熟練。該不會有事。再一個,當時她哭的那麼厲害,朕瞧著也沒別的辦法哄,給她一個她定會高興,結果當時就不哭了,朕若是不給她,豈不是又要哭起來?”
小孩子沒法子,面兒不過只有六歲而已。
跟其他的小孩子,面兒實在算是個懂事的小孩。
魏西溏看了付錚一眼,道:“也不是什麼大事,不過是一把寶劍,不打緊。”
付錚點頭,站在她後頭,兩隻手替她捏肩,“若是平時覺得有些累,就叫人過來捏捏,若是覺得他們捏的不好,叫臣過來也行,一直坐在後頸這裡自然會有些不舒服的……”
他是坐過的,自然知道是哪些地方不舒服。
魏西溏臉上帶著笑,然後回頭看了他一眼,繼續低頭看奏摺,手上的筆一邊動著,嘴裡一邊道:“北貢那邊還沒訊息傳過來,該是那幾人還沒到,這路途實在有些遠。若是隻是邊境小事,只怕北貢的反應該是和我們一樣的。”
付錚笑了下,道:“北貢不是西溟南翼,若是對方有心,朕打起來對雙方都無好處。”
魏西溏有些不服氣:“難不成你還以為朕會敗給北貢?”
她素來都是好勝不服輸的,付錚自然一直都知道,見她一臉的躍躍欲試,不由笑道:“陛下可真打算跟人家打?”
魏西溏瞅他一眼,道:“若是查出北貢挑事,朕自然不會忍下這口氣。朕正愁找不到收拾他們的藉口了,哪怕打個三年五載,朕都叫他們跪地臣服。”
付錚笑,繼續揉捏著她的肩膀和脖頸,道:“是是,臣知陛下忍不得氣。”
這好戰求勝的性子,怕是一時半會也改不了,趁著她如今兵強馬壯,養了這麼多年的兵想要試煉試煉,他就不多說,免得一會又跟他急。
“對了陛下,之前西洲一事怎麼說?”他還政之時,還有些事物未處理完,這會便順帶一問,免得她事務繁多,給忘了。
魏西溏應道:“倒是無事,不過,西洲太守回稟,朕瞧著有隱瞞之嫌,只是朕還沒時間找他麻煩,若不然他現在定然做不準那個位置了。”說到這裡,她突然道:“哎,朕倒是忘了。朝裡那些老東西不是一直叫著要相卿回朝?朕這就是讓相卿回朝,加官封爵,然後再讓他去西洲待上一陣。若是他敢抗旨不去,朕就順便治他的罪。”
說完,魏西溏自己覺得這樣十分妥當,當即就擬旨,讓相卿回朝受賞。
畢竟在益州這將近一年的時間,他在那裡著實做了不少事,最起碼,從益州方面傳來的訊息看,相卿在那裡頗得人心,口碑很高。
魏西溏對相卿的態度,十分複雜,她一方面覺得這人不可重用,一方面又覺得這人確實有些本事。若是不用放任他去別國,對她也是威脅,若是殺他吧,相卿所做之事實在都是利於天禹,除了上次她孕期那事叫她憤怒,卻也是為了替她醫治,其他條件和理由並不允許,何況她又答應了自己父皇,這事是萬萬做不得的。
做不得的事她便不做,就算是對得起當年自己父皇對自己的一番用心。
不過,她讓相卿顛簸在外為國分憂卻是天經地義的事,相卿有怨言也回不得。
越想越的這法子好,“就這麼定了。”
付錚瞅了她一眼,見她滿臉的高興,有種惡作劇得逞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