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眼裡,那自然是最好的。為夫盼陛下心安,不必分心在為夫身上。”
魏西溏僵著沒動,半響,她扔下筆,在他雙臂圈成的胳膊中間轉身,反手抱住他的腰,良久沒有說話。
付錚伸手輕輕拍拍她的後背,柔聲道:“陛下,最該介懷的是人為夫,可如今為夫都未曾有所表示,陛下如何這樣難過?為夫早已說過,為夫是個胸無大志之人,如今這般安逸,正是為夫多年所願。若陛下每日能早些休息,不是如今這般拼命,為夫會更加滿意。”
魏西溏的眼圈發紅,她抱著付錚的腰不撒手,半響才道:“朕知委屈了你,只是朕心中所慮甚多,朕不知該如何對你講……”她吸了下鼻子,才道:“付錚,朕心裡對你有所虧欠,朕記在心裡……”
“陛下,”他含笑低頭,輕輕抵著她的額頭,道:“陛下不必再說,臣知道陛下為難,不必說,臣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