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拔上來,結果個個不是提了建議就是意見奏摺竟然也能堆的老高,都是要銀子的事,偏偏國庫的銀子被皇太后捲走的差不多了,哪裡就能撥出那麼多的銀子來?
雨季剛過,倒是讓水患一事有了延緩,卻又要關注北方大旱。
這一天天一陣陣的事就沒個消停,沒有銀子就成不了事,僅有的那點銀子還要留備軍餉之用。
魏西溏手握重兵,她能順利登基且堵住悠悠眾口,除了借騰王之名名正言順外,更重要的是她握了兵權,在她根基維穩之前,她手裡的兵權一點都不敢松。
曾經在大豫執政期間,她就崇尚武力,飯可一日不吃,兵卻不能一日不練,無論如何,國庫再如何空,軍餉絕不能空。
只是,國庫這銀子被搬空,總要想法子填上才行。
如何填滿國庫,如今成了魏西溏首要考慮的問題,天禹朝臣有一小部分隨著皇太后遠走南陵,剩下的一部分個個以清官自詡,雖說清不清眾人心知肚明,只是對外說的時候那自然不敢說虛的。
再上朝的時候魏西溏就歪在龍椅上,託著腮一臉愁容。關鍵朝堂之下還有個配合的,付錚倒是一臉關心的詢問:“不知陛下何故愁眉苦臉,不妨說出來讓臣等替陛下分憂。”
魏西溏道:“朕這兩日看了諸位愛卿的遞上來的摺子,頗為憂愁。這處處都要銀子,偏這國庫的銀子都叫那妖后搬走了,這銀子從哪裡來?朕愁的一宿一宿睡不著,朕這後宮可是隻有父皇母后以及兩個姐姐,就算不讓他們吃飯,省下的那點銀子也不夠幹什麼。今日既然諸位愛卿問了,朕便問問,愛卿們以為國庫之況,該如何是好?”
下面一片死寂,這位陛下剛登記三日,連著今兒不過才四日,這一宿一宿睡不著,說的多久?
不過,陛下堅持的後盾付錚上將軍又說話了:“陛下憂國憂民愛民之心臣等深表佩服,只是,這國庫銀兩之事,似乎該是戶部尚書大人憂慮的事。”他轉頭看向戶部尚書:“劉大人可是該就國庫一事向陛下稟報?”
戶部尚書劉大人被付將軍點名,差點掰出嘴裡的牙砸的付錚狗血淋頭,國庫的銀子又不是他搬空,他有什麼好稟報的?這亡國太后臨走之前,沒把這皇宮搬走是本事小,他有什麼辦法?
“上將軍,您這話說的不對,陛下聖明,國庫一事眾所周知,老臣哪裡有什麼填充國庫的法子?”劉大人直往外推事,“陛下,這國庫的虧空之事,臣也想過對策,只是這一時半會哪裡就能想得起來?與其這樣空想,不如增加百姓賦稅更為妥帖……”
付錚道:“劉大人,付某以為劉大人身居戶部尚書要職,就該對國庫一事更為在意,畢竟天禹各項支出都要經劉大人之手,劉大人如何能推諉?”
劉大人急道:“付將軍,這前年賦稅大減,到去年還沒收上,百姓拿不出銀子,我有什麼辦法?”
魏西溏問:“前年的賦稅為何大減?朕記得,前年風調雨順,怎麼會大減?”
劉大人正被付錚氣的吹鬍子瞪眼,嘴裡道:“陛下,陛下可還記得陛下龍潛之時,因著天禹凰女轉世降臨一事普天同慶,從而減免賦稅之事?”
魏西溏點頭,恍然大悟:“原來如此你,說來說去,這還是朕龍潛之時造成的事端。”
劉大人接陛下接了茬,只能預設。
魏西溏想想道:“既然如此,那朕便是朕的不是了。”
劉大人急忙跪下道:“臣並無此意。陛下明鑑!”
魏西溏換了個姿勢,道:“朕並無怪罪你的意思,不過隨口一說罷了。”她掃視了眼周圍的人,問:“諸位愛卿,關於國庫一事,諸位可還有什麼話要說?”
下頭朝臣個個避開,沒人願接這樣的燙手山芋。
魏西溏嘆氣道:“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