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畢竟太小,又不能怎麼著,她看了相卿一眼,問:“左相怎會在這裡?”
竟然還是跟小曦兒在一塊的,他這種外臣,怎能留在宮中久待?
相卿趕緊道:“今日替陛下診了脈,便知陛下身體大好,不成想陛下竟痊癒的這般快,想必是臣的藥有了效果,朝上的各位大人若是知道了,想必會十分高興。”
魏西溏默了默,剛知道原來太后隱瞞了這麼長時間未曾穿幫,還有相卿在其中起了作用。
想想也是,那些臣子哪裡會那麼容易被太后一直騙住?只怕剛開始的時候還是信的,之後便是一副要造反的勁頭了。
魏西溏看了相卿一眼,道:“倒是辛苦你了。”
“能為陛下分憂,是臣份內之事,陛下如今康復,是臣以及天禹的福氣。”相卿應的坦蕩,話說的也好聽。
魏西溏又看了他一眼,再低頭看了站在地上圓滾滾的小曦兒,然後過去,伸手把小曦兒抱到了懷裡,“曦兒,你可是調皮讓左相捉到了?”
說完,她下意識的看了眼相卿身側,發現那裡擺放了一個食盒,食盒裡的糕點就是小曦兒手裡捏的這種,糕點的大小被切的小小的,小曦兒的小手捏著竟然是剛剛好。
相卿低頭,也沒再說別的,只略略後退一步。
魏西溏抱著小曦兒,道:“時候不早,左相的臉色看著不是太好,還早些回去歇息吧,朕也要去探望太后。”
“臣遵旨。”相卿應了。
小曦兒趴在魏西溏的懷裡,大眼睛看著相卿,突然說:“相……相……”
魏西溏伸手拍了下她的小屁股,“那是左相,叫什麼相相?”
相卿跪地:“恭送陛下。”
小曦兒對著相卿擺著小手,被魏西溏抱走了。
皇太后一聽說太監來稟報,說陛下醒了,就在迴廊裡和左相說話,趕緊站起來:“快,快給哀家更衣,哀家要親自去看看……”
結果剛走到門口的位置,便看到魏西溏抱著小曦兒過來:“陛下!”
“母后!”魏西溏走過去,然後把小曦兒遞給身側的奶孃:“母后這幾日辛苦,兒臣特地來向母皇請罪,望母后息怒,兒臣日後再不會這般肆意妄為,讓母后操心!”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還說什麼其他的?”皇太后拉著魏西溏的手,她這心啊,陛下一天不回來,她就一天得端著,那些朝臣就跟狼狗似得,聽到一點動靜,就來問她。
“陛下快進來歇著,”皇太后吩咐一句:“你們都下去,在外頭候著,讓面兒去先生哪裡認字,奶孃帶著公主和皇子去歇著,別讓亂跑了。”
待人都退了吸取,皇太后才鬆口氣:“這些日子,哀家可真是擔心死了。陛下路上可還順暢?見到錚兒了?”
魏西溏點頭:“一切都還好,也見著人。母后擔心了。”
“好了好了,你能趕回來,哀家這就鬆口氣了。”皇太后道:“那些大臣啊,弄的好像我把你藏起來似得,打聽東打聽西,說什麼也不信。陛下,這回多虧了左相,若不是他,只怕你不在金州這事早就傳了出去。還他有法子,三言兩句就讓那些安靜下來,還日日進宮說是替陛下診脈,說來也怪,他的話,那些人竟然都會信上三分,別人的話,他們就是不信。”
魏西溏點頭:“相卿身份特殊,他有最早在金州是以世外仙人的身份出現,後來又預言凰女一說,讓天禹百姓對他深信不疑,為官以來也讓做了不少事實,聲望有了,身份也足夠高,他的話,那些人信了倒也正常。”
皇太后點頭:“陛下說的是,最主要的是,哀家看著他自打回了金州,就是一臉病容,實在是讓人不知如何開解。哀家想叫他在府上歇著,又怕他一不來,那些臣子又鬧起來……哎,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