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的身份稽核。
如果他透過諸星大的身份進入組織,那麼他需要更謹慎地展示狙擊能力,甚至扮演一下“天賦出眾的初學者”,但現在,既然和一群亡命之徒玩大逃殺,身份又是殺手,那麼他本身就可以將狙擊當做才藝展示出來。
赤井秀一完成了基礎的身份考察,在這座基地裡得到了一個小房間。
之後數天,他在基地裡脫穎而出。
摻雜著殺手的“大逃殺”裡他能面對圍攻遊刃有餘,射擊測試和狙擊測試成績都很突出。
很快他從基地的負責人手裡拿到了暗殺任務,被一對一監視著領取了狙擊槍並且完成了這項任務,又重新回到基地。
又過了幾天,他被帶入一個類似審訊室的地方。
“只是確認你的身份。”在這幾天裡已經不知不覺對他很是優待的組織成員說。
他看上去確實想得到他,卻反而用仰望,或者不忍褻瀆的眼神看著他。
赤井秀一對他很輕地笑了笑,而那個組織成員受寵若驚。
沒有那些會損傷殺手身體和身手的工具,還只是普通組織成員所以也用不到那些被作為威懾用的刑具(當然赤井秀一見過欠了高利貸但實在沒有能力的人被丟過來當做組織成員解悶的玩具),只是最普通的吐真劑,對受過相關訓練的赤井秀一來說毫無難度。
“沒有身份檔案……對,我根本沒有入檔,是不存在的人。”
“曾經完成過的成績嗎?這幾個人……這都是我的戰績哦。”
“狙擊是在戰場上學的。”
“我參加過這場戰役。那些美國人可真討人厭。”
……
半真半假,都是在赤井秀一斟酌之下給出的資訊。
他必須儘快走出基地,去和fbi重新聯絡,想辦法將他現在的身份落實。他和fbi脫離聯絡太久了,雖然他出門就是為了執行計劃,但理論上計劃當天,或者兩三天就可以得到確定。
並且他必須想辦法找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去弄清楚自己身體的改變。
在組織裡當然什麼都不能做。
他這些天非常小心地控制自己的行動,不讓自己的身體產生任何變化,哪怕是出門執行任務也小心翼翼。
他為什麼會變成女人,又會不會在基地監控之下重新變回來?這都是未知之數。
很快,赤井秀一完成了這次“審訊考驗”。他被通知已經成為組織的外圍成員,得到了一個新手機,拿到了完成任務的一筆錢。
遠遠高於黑市殺手的均價,大概是在向他表明,加入組織,背靠大樹不是個壞決定。
他被帶著離開組織基地時,那個一直對他有好感的組織成員還給了他一個聯絡方式。
赤井秀一沉思:我應該沒有用honey trap吧?他接受的是男性對女性的功課,真沒學過以女性身份勾引男人的技巧。
這個基地本身保密性不強,一開始琴酒帶他來時也沒有要求他矇眼睛。他跟著基地的車一起,被放置在了車站附近。
還不能確定安全,他便先坐公交車去了市中心的商場,買了一身運動服,又去一家連鎖酒店開了房間。
他檢查了酒店房間,做過多次確認,又檢查了組織給自己的手機。
不能確定有沒有訊號檢測,雖然大部分資訊監測都是透過關鍵詞觸動,但赤井秀一現在不能冒險。
直到檢查完他現在擁有的東西,又重新覆盤,保證外在情況基本安全後,他才走進了浴室。
他對著酒店浴室的鏡子陷入沉思。
鏡子裡的女人擁有一張熟悉又不熟悉的臉。他以母親的名字作為假名,但這張臉並不太像母親,臉型和線條都糅合了父親的基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