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尖動了動,手上突然出現了一個u盤。
“敲門磚?”琴酒看著他。
赤井秀一點了點頭:“不管是什麼組織,能在酒店肆無忌憚開槍,一定是個大組織吧。”
他用下巴點了點已經死掉的那個殺手:“那樣的人都能成為你們的人,那我的能力應該更強才對?”
他的語氣依然帶著點笑意,這種說話語氣讓琴酒想起了某個讓他感到不愉快的人。他身上的殺氣更重了。但面前這個人展示出來的能力又確實突出。
他在被他殺死的蠢貨身上放了竊聽器,因此才在任務發生意外時出現救場,於是他也聽到了那個蠢貨和麵前這個女人的對話。
野生的殺手?
琴酒冷笑:“你要怎麼證明自己的身份?可疑的,出現在現場的人……”
他的語氣裡帶了威脅。但他其實並不在意麵前的人的身份——這個場合,這個地點,這樣的形象,和他在來之前收到的情報。
“我可是誠心加入的。”赤井秀一用詠歎調的語氣說。
琴酒狠狠盯著他。
他移動了槍口,從赤井秀一手裡拿走了u盤。
赤井秀一沒動。
於是金色頭髮的黑衣男人將槍口移到了赤井秀一後心的位置,人也站在了赤井秀一身後:“走。”
賭對了。
赤井秀一心想,fbi對這個組織的側寫正確率還挺高,特別是對這個男人的。
而這個組織的根系,也比來日前預想到的更深。
一路從酒店往下走,甚至都沒有遇到一個安保人員的赤井秀一,在走到樓下卻聽到樓上響起了爆炸聲後,忍不住回了頭。
他對上一直走在他身後的金髮男人深沉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