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他,“一切完美!”
氣得他肝兒疼。
之後很長一段時間裡,那個說要投奔他的炸毛獅子,卻一次都出現在他眼前,雖然他忙著創業,經常會很忙,但是抽空還是會分出那麼一點兒精力去關注一下她,攝影協會的老會長身體抱恙,她參加不到一個學期就憑藉著多年學生會幹部的經歷打敗一眾競爭者,扛上了協會會長的大旗,她活躍在校園各大平臺,唯獨在他這兒靜寂無聲。
說出來他自己都不信,他竟然倍感失落。
她大二的時候他就畢業了,畢業典禮那天,他坐在禮堂最前面的位置,等著待會兒作為學生代表發言,餘笙抱著相機滿場跑,路過他面前的時候,她忽然蹲下身把鏡頭對準他,他看見她目光從鏡頭前移開,然後餘笙看了他一眼,露出一排整齊的牙齒,笑道:“大師兄,笑一個!”
天知道那一句話讓他有多躁動,他強壓著內心的狂跳對她露出一個也不知道算不算微笑的微笑。
然後他做了一個驚天決定。
他決定去追她。
可那時候他已經答應了刀刀的畢業旅行,而他也沒有想好該怎麼操作。
就想著,等回來再說。
然後回來的第一天,不,第一個夜晚就收到了盛情邀約,他本不想趁機佔便宜,無奈她太熱情,他於是就難得紳士了一回,打算不傷害一個姑娘可憐的自尊心。
有時候啊,命運總是巧妙的很。
後來一切,大概都是命運的安排,一切剛剛好。
一頓飯吃完的時候,已經是八點多鐘,姜博言還要加班,餘笙第二天有早課,就沒有陪著他去公司,跟著協會的人一起回了學校。
吃得多了,大家沒有坐車,而且路程不遠,走著回去的。
路上自然少不了閒侃大山,有人問餘笙,“學姐是不是近水樓臺先得月啊?我要是有姜師兄那樣有些的竹馬,我也從娃娃抓起,想想都覺得激動。”
餘笙嗤笑了聲,“你們就意&039;淫吧,我小時候每天都在琢磨怎麼一拳把他砸開花還不被我媽揍,想來想去無解,就放過他了,不然現在你們就看不到他那副如花美貌了。”她嘖嘖了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