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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硬繃了幾分鐘,終於坐不住了,“算了,不聽你們瞎扯淡了,我有點兒餓,先去吃個飯。”
幾個人哈哈大笑,催著他,“快去快去!”
一個個的,也不知道瞎急切什麼。
他無語地掃視了一圈,跨著長腿往裡走。
後頭一群人還在虎視眈眈地盯著他,他扭頭的時候,再次擺出一副無語地表情來,拿手指蹭了下鼻尖,“看什麼,我就進去吃個飯。”
作者有話要說: 嗨呀,我就進去吃個飯!
☆、
休息室原本只有一張床和一個衣櫃, 他偶爾加班的時候躺一躺,衣櫃裡的衣服也只是備用, 要參加特殊場合來不及回去換衣服的時候才會一用。
不過是個臨時歇腳的地方, 他從沒費心思去整理這裡。
餘笙在這兒待的幾天才置辦了些別的,比如小圓桌, 矮腳凳,鐵藝花架,壁掛什麼的, 囉哩巴嗦放了一大堆, 倒是多了幾分人氣。
他一直嘲笑她,“純屬浪費!”
她反唇相譏,“沒情調!”
最後兩個人爭得面紅耳赤, 然後互相嘲笑對方幼稚, 不過他說歸說,也從沒幹涉她,任由她把一間小小的休息室佈置得花裡胡哨的。
他是個多有秩序的人, 生平最討厭別人打亂自己腳步,卻總是放任她在他的世界橫衝直撞。
也是稀奇。
這會兒進去的時候, 餘笙已經換了衣服, 卻也沒有穿她自己的衣服,依舊套了一件他的外套, 衣櫃裡唯一一件休閒衛衣,當初畢業的時候卓誠送他的。
送給他的時候,卓誠語重心長地說, “不是我說你六哥,年紀輕輕的,非搞得自己跟老頭子似的那麼嚴肅,活潑點兒,啊。”那一個平聲的“啊”說的騷裡騷氣的,導致他對這件衣服都有心理陰影。
一個大男人送人什麼不好,送衣服,gay裡gay氣的。
“你不該是喜歡我吧?你可別打我主意,我比孫悟空的定海神針還直。”他當時回了卓誠一句,被卓誠噴了半天,至今是倆人交往史上的汙點。
“大早上的,你穿著我的衣服晃來晃去,考驗我定力呢是?”他洗了手,在小圓桌前坐下來,開啟紙袋,捏了半根油條出來,邊吃邊把目光投向她。
可能是許久不運動身體素質下降,跑了會兒步,這會兒渾身酸困,餘笙躺在床上,側著身子看他,嘴上功夫卻一點兒也沒跟著身子疲軟下來,“佛說,心中所想,眼中所見,可見你滿腦子的不健康思想,大師兄,你這思想很危險啊!”
“我對我老婆起反應,這多正常的事。”
“可別了,最近整天熬夜,你這腎還行不行都另說,咱還是養養身體再想吧,大師兄。”
“別等我收拾你!”
“誰收拾誰還說不定呢。”
“到時候別哭求饒。”
“哭了有本事你別哄。”
“……”
姜博言吃飯並不快,但只是兩人打嘴仗的功夫,他就已經解決了早餐,收拾完垃圾把手擦乾淨了,過去把餘笙提溜起來,“膽子肥了啊!”
抱在懷裡的時候,才隱約覺得不對勁,仔細地摸了摸她的額頭,皺眉說,“發燒了怎麼不吭聲?”說完又忍不住吐槽,“生病了還這麼貧嘴!”
餘笙迷迷糊糊的,要不是和他貧著,都快睡著了,被他抱起來才“嗯?”了聲,去摸自己腦袋,“早上我還摸了,不發燒啊!”
可這會兒的確是有點兒燙,從小體質好的她,對生病實在是沒有多少經驗可談。
“起來,我們去醫院。”他說。
餘笙折起身,眼一昏,差點兒跌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