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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笙目送他離開,然後低著頭,指著路易斯的腦袋, “你臉皮還是沒他厚!”
路易斯仰頭認真地“汪”了聲,也不知道聽懂了什麼。惹得餘笙咯咯笑。
“晚上你帶我去刀刀姐那裡一趟吧!鬼妹說要見我,我正好也有話問她。”餘笙去洗了個簡單的澡,出來的時候,姜博言還沒換好衣服,她只好推開衣帽間的門去問他。
結果門開的時候,他就在門口,正對著門,餘笙嚇了一跳,差點兒蹦起來,“……你這挑個衣服怎麼比女人還慢,這都二十分鐘了,都沒能挑出來身衣服?你今兒是去見國家總統嗎?”用不用這麼糾結。
姜博言這時候只穿了一件平角內褲,看起來比不穿更色`情,餘笙喉嚨有點兒癢,忍不住狠狠嚥了口唾沫。
“我今兒去見合作方,這個合作很重要。”姜博言伸手扣著餘笙的腰將她拉了過來。
“唔…”餘笙點點頭,“所以對方是個女人?”
姜博言“嗯”了聲,“和你一樣是個顏控。”
“哦,你要出賣色相嗎?”
“估計是這樣,畢竟全公司就我長得最好看,只好犧牲一下了。”
餘笙和他貼的太近了,覺得有點兒熱,忍不住推了他一下,“你真自戀!不過你是不是二缺,這都要告訴我。”
姜博言卻再次把她撈進了懷裡,扣在她腰上的手沿著衣服邊緣鑽進去,像條小心翼翼的蛇,緩慢而又謹慎地遊走著,“為表我坦蕩的內心,我覺得我還是提前表現一下的好。”
“……”餘笙已經嗅到了一絲陰謀和混合在一起的味道,“你直接說你想要得了,繞這麼大圈子,真是辛苦你了哦!”
“那我想要,要給嗎?老婆!”姜博言從善如流地改口。
餘笙被他摸得渾身發麻,腳踩在他的腳背上,“這兒?”
“這兒?你挺會找刺激啊!”姜博言低著頭看她,餘笙望進他的眼睛裡,黑漆漆的眼瞳,裡面卻燃著火,隱隱發燙。
“……我是問你呢!”餘笙仰著頭看他。
“那就這兒吧!”姜博言一邊解她的衣服一邊低頭去咬她的耳垂,餘笙身上很敏感,耳後,鎖骨,胸口,後背,都很敏感,他慣會折騰她,摸得清清楚楚,往往沒幾下,餘笙就已經氣喘吁吁。
“那你快點兒!”餘笙跟他講。
姜博言卻笑了,“哪種快法?”
餘笙知道他故意曲解她意思,忍不住踢了他一腳,抬腿那一瞬間,卻被他的手扣住膝蓋,然後用力,將那條腿挽在手臂間,往外分開,找了著力點讓她靠著,然後傾身過去。
餘笙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凹了個羞恥的姿勢,“換……換一個吧!“
姜博言悶聲笑了下,“你害羞什麼,好歹你是我老婆。”
……害羞你個大頭鬼啊!
路易斯被擋在了衣帽間之外,它有點兒不開心,原地追著自己的尾巴轉了兩圈後,在無聊與被忽視的失落中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它去敲門了,兩隻爪子使勁扒拉著衣帽間的門,幾十公斤的體重壓上去,砸得門咣咣響。而此時,餘笙正抵在門背上,差點兒被嚇得心臟病發,緩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我錯了,我應該把它弄走的。”
“不用管它,沒人理它自己就走了,專心點兒,嗯?“
路易斯豎著耳朵聽,不太明白為什麼裡面明明有人卻沒人給它開個門,它更起勁地鬧騰。大有一副不開門就不走的架勢,哪有半分要離開意思。
餘笙從來沒有一刻覺得比現在更刺激的了。
前有狼後有狗,還一個比一個兇!
刀刀站在陽臺上,目光往下掃過去,一個不甚顯眼的長鏡頭藏在蔥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