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
餘笙沒有猶豫, 說了聲, “好。”
她的確也想見鬼妹。
現在已經是被小報記者圍堵後的,太過隱晦而讓人一頭霧水,以至點選寥寥。幾篇提了名字的文章,言語還算中肯,沒什麼太過負面的言辭。
“是我太沒有話題度別人不屑報道,還是舅舅出面搞定的,好像一條□□都沒有?”餘笙趴在床上揪姜博言的耳朵問他。
現在還不到七點鐘,姜博言可沒有她這精力,被她撓醒之後,只掀了下眼皮,就抬手把他壓到了床上,嗡著聲音說,“管是誰,睡覺!”
“我睡不著。”餘笙從他臂彎裡鑽出來,對於早上六點就醒並且無法睡回籠覺的自己,她也很無奈,在這寂寞如雪的時刻,她也只能無理取鬧地發會兒牢騷來抒發內心的無奈,“你怎麼這麼能睡啊,都七點鐘了還不起,懶死你算啦,太陽都曬屁股了,你看今天天氣多好啊,外面小鳥啾啾了半個時辰了,你不覺得吵嗎?唉,都說青少年睡眠質量好,你說你一把年紀了怎麼還這麼能睡,昨晚你也沒怎麼耗神啊,十點就睡了,這會兒都睡了八個多小時了。生時何必就睡,死後自會長眠。大師兄,你這是在浪費生命啊!你說……”
姜博言在她的碎碎念當中,算是徹底清醒了,只覺得額頭青筋直跳,最後終於忍無可忍地罵了一句,“閉嘴!”
餘笙在他起床氣飆發之前,果斷跳下床,溜了,“我不打擾你了,你睡你睡。”
這種感覺就跟騎在老虎頭上拔鬚似的……有點兒……刺激!
餘笙一般是不吵他的,但是今天她實在是無聊。
這會兒在老家二樓姜博言的臥房裡,姜媽和姜爸就在樓上睡,曦光在對面,姜爸的經紀人今天要和姜爸一塊兒去香港,所以昨晚在二樓客房睡,這個點,還沒有人起來,餘笙有點兒寂寞,溜出臥室的時候,只好去找路易斯玩。
這個時間,只有狗狗醒著。
姜媽姜媽因為工作的緣故晝夜顛倒,一般上午不到九點是起不來的,至於曦光,有課的時候就起來,沒課的時候看心情,所以家政阿姨都不會起這麼早,大多時候是八點鐘之後才起來準備早餐。
“好寂寞啊,是不是?”餘笙揪著路易斯的耳朵左右晃了晃,“我帶你出去跑步吧!……你好肥啊,吃得跟寶妹一樣肥。”
路易斯歪著頭,也不知道是在思考什麼狗生大事,過了很久才衝著餘笙“汪”了聲。
餘笙去抱它的腦袋,“我的大可愛,別叫啊!”餘笙伸出食指,左右晃了晃,“悄悄的出門,咬人的不要……”然後衝他比了個手勢,“ok?”
奈何路易斯大概聽不懂外語,抖著耳朵,歡快地又“汪汪”了兩聲。
“……”餘笙果斷把項圈拿出來給他套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牽著它出門了。
姜博言在床上躺了會兒,世界安靜了,但耳朵裡似乎還有餘笙的碎碎念,導致他一個回籠覺也睡不著了,最後嘆了口氣,只好從床上爬起來。
他已經預料到以後有了兒子或者女兒之後的生活了,三個兒童在他耳朵邊鬧騰,他這半輩子的喜靜厭動生活算是過到頭了。
他去洗了個澡,浴室裡是濃郁的花果香,那是沐浴露的味道,餘笙昨晚兒從曦光那裡拆了一瓶,她拒絕使用他的男士沐浴露。
既然不喜歡他沐浴露的味道,整天也不知道在他身上嗅什麼。
自虐?
他放了水,躺在浴缸裡閉目養神,倒是不自覺又睡了會兒,這幾日都沒能好好睡,這下算是把沒睡的覺都補齊了。
他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醒來的時候,只覺得渾身透著涼,水早就冷了,沒來得及擦,只隨手扯了條浴巾圍上就出去了,是羅陽開啟的,上來先噼裡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