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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笙“哼”了聲,“誰失望了,自戀吧你。”
不知道為什麼,聽見他說要走,餘笙就怎麼也不想回去睡覺了。
磨蹭著,抱著遙控器不撒手。
最後姜博言見言語不奏效,直接把她打橫抱去了臥室,放在床上的時候,餘笙突然覺得有點兒難過,她抱了他的脖子,不讓他起身,“能不能……先別走!”
他眼角慢慢染上笑意,嘆了一口氣說:“這可是你說的,別後悔。”
作者有話要說: 我還沒說發車呢……
明天早點兒來。
☆、
餘笙越來越覺得自己沒羞沒臊的了, 大半夜留姜博言過夜,這暗示意味怎麼都有點兒太明顯。
可其實她心裡是沒想那麼多的, 就是想留他在身邊,看得見, 摸得著。
陪著她就好。
作為兩個愛崗敬業的人民教師的女兒,餘笙向來很獨立,雖然小時候也是個嬌滴滴的小姑娘, 愛撒嬌愛哭愛鬧騰,可是那會兒父母忙的很,往往是她早上醒來的時候, 父母已經去給高三生們去上早自習了,趕在她上課之前,匆匆回來, 送她去學校, 中午別人都有父母來接, 她一直是脖子掛串鑰匙自己回家,到家的時候, 也只有父母給她準備好的飯菜, 因為爸媽多數又窩回辦公室裡批改作業或者恨鐵不成鋼地訓祖國花朵去了。
晚上當然還有晚自習, 老爸老媽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個小時待在學校,小時候不懂事, 晚上苦苦等著見不著爸媽,就連環奪命call,老媽向來是一句“早點兒睡, 媽媽一會兒就回去。”應付她,而老爸也是一遍遍的“快了,就快回去了。”
謊言說多了,她就不信了,有時候覺得委屈,在電話裡鬧:“你再不回來我就把學校炸了!”
那時候真是討厭死了學校啊,恨不得一顆炸彈移平了附中,讓它去見鬼吧,還她爸媽。
後來慢慢大了點兒,有些理解父母不容易,就不熊了,儘量不給父母添亂,生病了就自己扛,自己看醫生,扛不過去再說。
小時候最大的心願就是生病的時候能跟其他小朋友一樣,窩在父母懷裡狠命撒嬌,要抱抱,要噌噌,要給糖哄。
她已經好多年沒這麼想過了,這會兒卻很想撒嬌。
陪著我,不要走。
哄我。
姜博言拍了拍她的手臂,“好了,我不走,把手鬆開,再不鬆手該砸你身上了,腰快斷了。”
餘笙聽話地鬆開手,緊緊地盯著他,生怕他一個不留神就丟了似的。
姜博言直起身,輕輕地嘆了口氣,感覺自己越來越沒原則了,他半跪在床上,手伸進去,幫她把衣服脫了,“脫了睡,好受點兒。”
餘笙“嗯”了聲,覺得他這種一本正經做汙汙事兒的樣子特別勾引人,她悄悄吞了口唾沫,抑制自己想撲倒他的衝動。
餘笙像個特級殘廢一樣,被他擺弄著,脫衣服,脫得只剩一條內褲,然後穿睡衣,全程餘笙的心跳都二百碼,“大師兄,你聽見我如奔馬一般的心跳了嗎?”快要蹦出嗓子眼外了,他手指跟會點火似的,所過之處一片沸騰,餘笙快招架不住了。
明明就是正常地脫個衣服,都能脫出情啊色啊的味道。
姜博言笑了笑,伸手覆在她胸口,“聽見了,別亂跳,我不碰你!欺負一個病人,我良心會痛。”他抬手按了按自己胸口。
“那我欺負你你不許還手。”她把手從被窩裡伸出來,伸到他上衣裡,在他腹肌上來回亂摸,然後摸到他褲邊的位置,彈了下他的內褲邊。
整套動作行雲流水,快得姜博言都沒來得及做出反應。
“啪”的一聲響,餘笙立馬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