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沈知之的嘴巴里灌酒,一邊問:“還敢咬人嗎?”
沈知之忍受著肚子裡灼熱的酒液,顫抖道:“景澤謙,我是人,不是你的玩具。”
景澤謙手下一頓,神色暗沉:“我知道,我沒把你當成過玩具。”
在他眼裡,沈知之一直都是他的妻子,他的愛人,從來都不是玩物。
就連他對沈知之做得這些,除了失去自由,都是在他承受範圍內,還能被爽到。
景澤謙不清楚沈知之為什麼不喜歡。
他把空了的酒瓶放到一邊,摁著沈知之的肩膀,吻著他的脖頸。
滾燙的氣息噴灑在腺體上,沈知之渾身一個激靈,紅酒淌了下來。
景澤謙用牙齒輕輕磨著他的腺體,一字一句,情難自禁:“沈知之,我愛你。”
這是他頭一次,用這麼深情的語氣,對沈知之說直白的情話。
好像在告訴他,不要害怕,不要離開,我一直在愛你。
只是,這句“我愛你”跨越了將近二十年,卻是沈知之難以承受的。
從他被景澤謙強制的那天起,對他而言,這份愛帶來的只有痛苦,且看不到盡頭。
有時候他甚至都在想,是不是隻有他死了,才能結束這一切?
若他一輩子都要活在景澤謙的掌控裡,那他寧願選擇死亡。
豢養在城堡裡的金絲雀(準備逃跑)【3400字】
不出意外,沈知之半夜又發起了高燒。
雖然景澤謙給他餵過了退燒藥,可還是擔心會出什麼岔子。這裡畢竟是在海島,叫救護車什麼的挺不方便。
所以,景澤謙讓林醫生,帶好東西,派人連夜用直升機把他接了過來。
當林醫生氣喘吁吁的跑進大別墅,上到二樓時,還沒休息一秒鐘,就被景澤謙叫到房間,讓他給沈知之檢查身體。
林醫生仰頭望著快與天花板一般高的鐵籠子,驚為觀止,心裡嘀咕著富家公子爺真會玩兒,這種變態思想領先他一百年。
走進籠子裡,坐在床邊,林醫生看了看沈知之脖子上的項圈,和手腕上嚴重的勒痕,忍不住說:“二少爺,您這是真把少夫人當成豪門的金絲雀來養了。”
景澤謙單手撐在籠門邊,話中帶刺:“多做事少說話,才能活得久。”
林醫生閉嘴了,用儀器給沈知之認真的做檢查。
五分鐘後,他站起身回覆:“少夫人的生殖腔沒有創口了,但仍舊發育不完善。至於高燒,就是做的太過,傷口感染髮炎引起的,抹些藥,好好養著就沒問題。”
景澤謙:“你給的藥,到底能不能調養好他的生殖腔?”
“我那些可都是進口藥,不是有錢就能買到,怎麼會不管用!”
景澤謙沒再多問,給沈知之蓋好被子後,就和林醫生出去了。
走到門口,林醫生回頭看了眼,被玩兒到滿身種滿點點猩紅的沈知之,想了想,試探性的問:“二少爺,有句話我不知……”
“不當講。”景澤謙在他把話說完前,堵住了他的嘴。
林醫生只好悻悻的作罷。
景家人近日來身體康健,李管家也恢復的生龍活虎,所以景澤謙暫時把林醫生留下來,安頓在別墅一樓最角落的房間,以隨時照顧到沈知之。
回到房間,沈知之還沒有醒,景澤謙拿著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