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想自己的後果,心裡只求景澤謙能手下留情,不要把他收拾的太慘。
激烈的吻過後,景澤謙墨黑的曈眸裡滿滿的都是對沈知之的欲,還有骨子裡壓不住的野性:“沈知之,不讓你跑你偏要跑,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怎麼還這麼不聽話。是不是把你腿打斷了,你才知道疼?”
他解下特意帶過來的領帶,綁住了沈知之的手腕,多出來的領帶被他攥在手裡:“跟我回去。”
“不要!”沈知之一邊哭,一邊被景澤謙拖著領帶往外走,他的手腕被綁成了死結,不得不跟著他的步伐一起走。
凌晨的機場沒有太多人,可還是會有人往他們這邊看。
沈知之又羞又惱,丟人的把頭往裡縮。
一路被拖到停車場,景澤謙開啟後座車門,拎著沈知之的衣領把他推進了車裡。
關在島上(鐵籠)
沈知之被重重的摔到靠背上,景澤謙緊隨而來的坐進去。
他一個鋒利的眼神看向後視鏡,司機立馬會意,下車去了看不見的地方。
車門被用力的關上,狹小的空間裡沈知之只能聞到暴烈的威士忌,刺激他的腺體也跟著一塊疼。
景澤謙解開襯衣最上面的兩顆釦子,挽起衣袖,側目看向沈知之。
這雙眼睛比直面深海還要可怕,沈知之忍不住的往後縮。
可即使他怕到戰慄,也沒說一句服軟的話。
景澤謙一條腿半跪在車座上,扣住沈知之的腳踝把他拖回來,眼底滿是壓抑的罪念:“沈知之,我本來不想動你,可這都是你自找的。”
每當景澤謙出現這樣被激怒的神情,沈知之都會被收拾的很慘。
他的聲音裡染上了哭腔:“滾開,別碰我!”
“沈知之,你在矯情什麼?”景澤謙只用膝蓋,就能壓制住沈知之。
自從林醫生告訴了他沈知之的身體狀況後,他就一直小心的養著。
沒想到沈知之一點兒都不領情,直到現在還想著要逃離他,這讓景澤謙怎能不氣。
不過再生氣,他也不會觸碰沈知之的底線,做出傷害他健康的事。
景澤謙把領帶多餘出來的部分捆到車門把手上,然後低頭重重地咬住了oga脖頸後的腺體,強行打標記。
腺體是沈知之最脆弱的地方,他的聲音裡帶上了哭腔。
沈知之無法逃避,只能歪著腦袋被迫接受著alpha的資訊素,任由他撕碎自己的衣服。
很快,沈知之就在alpha的暴怒裡意識模糊,恍惚間,他感到一根針管扎進了他的脖頸裡。
……
沈知之這一覺睡了很久。
他再次醒來時,看到的是陌生的天花板。
大腦一瞬間清醒,沈知之坐起來,警惕的打量四周。
然後,眼中是從未有過的驚愕。
房間很大,周圍家裝是歐式風格,地板上鋪著淺棕色的地毯,簡單不繁瑣。
沈知之只穿了件白色長袍,雙手依然被很長的鐵鏈鎖住,拴在床頭上。
但最讓他震驚的是,距離床邊十來米的位置,有一個巨大的黑色鐵籠,門上有智慧鎖,將他整個人嚴實的關在其中。
瘋子!景澤謙這個瘋子!
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