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番話,就證明他認可了沈知之這個兒媳婦,這讓景澤謙省了不少事。
飯吃一半,一個保鏢突兀的走過來,先是給景瑞辭和容語禾問好,再走到景澤天身邊畢恭畢敬的頷首:“大少爺,人找到了。”
一聽這話,景澤天蝦也不剝了,手一抬,管家立刻有眼色的遞過去一條消毒毛巾,他一邊擦手一邊咬牙切齒:“把他帶過來。”
沈知之好奇的抻著脖子吃瓜。
不出片刻,保鏢把一個長相俊美的oga拖進來。
oga是被硬拽進來的,他的手被綁著,眼裡含著倔強。
景瑞辭當場發火:“把人綁著像什麼話,傳出去還以為我景家仗勢欺人。”
保鏢連忙把oga鬆開。
景澤天揚了揚下巴,嚴聲問:“知道錯了嗎?”
oga翻了個白眼:“我就去超市買包辣條,你家這麼大,我迷路了。”
景澤天恨然:“呵,你以為你能騙得了我?把他拖到院子裡跪著,跪到他認錯為止。”
“夠了。”容語禾終於看不下去的制止,“這件事就這麼算了,老李,你帶大少夫人回房間休息,一會兒讓阿姨把飯菜送到他房間。”
oga謝過後跟著李管家上了二樓。
“母親,一個替身而已,您怎麼還替他說話。”景澤天明顯不甘,帶著怒氣的龍舌蘭資訊素漸漸溢位,弄得沈知之有些不舒服。
景澤謙發覺到沈知之發抖的手,狠狠瞪了景澤天一眼,森冷道:“哥,把你的資訊素收一收。”
下一秒,濃烈的龍舌蘭全然不見。
只有景澤天不服氣的冷哼:“小謙……”
“你閉嘴。”
“……”
景澤天真的不敢多說一個字。
原來這位“霸道總裁”居然這麼怕弟弟。
沈知之不知該感慨景澤謙威武,還是感慨他和自己同病相憐,面對景澤謙,連還手的餘地都沒有。
“剛剛那個oga是誰?”沈知之吃瓜的問。
景澤謙在他耳邊悄聲說:“他是我名義上的嫂子,陶韞。”
至於為什麼只是名義上的,景澤謙言簡意賅的說了遍。
原來,景澤天自從得了這個怪病,就莫名喜歡上讓他拿錯書的同桌,暗戀多年。而這位陶韞是個無父無母的孤兒,只因和他的同桌有三分相似,就被景澤天糾纏不清,偏要把人虜回家結婚。
景家無可奈何,只好給了陶韞很多補償金,才讓他勉強同意留在景家,只不過二人並沒有辦婚禮。
景父景母寵溺兒子,再加上這件事他們一直很愧疚,所以願意陪他演戲,陶韞也只在景家才是“大少夫人”。
沈知之聽完後撇了撇嘴,默默收回自己剛才對景澤天的同情。
這倆人如出一轍,不愧是親兄弟。
吃完飯,景澤天怒氣衝衝的往樓上走,景澤謙問他:“你幹什麼去?”
景澤天:“收拾人。”
景澤謙皺了皺眉,但也沒阻止,這麼多年都改變不了的事,他做的再多都是無用功。
沈知之搶著去幫阿姨收拾碗筷,景澤謙站在陽臺抽菸。
聽到身後門響,見容語禾走進來,他把煙摁滅在欄杆上。
容語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