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感覺到他灼熱的目光盯在自己身上。
又煩又燥。
後來,沈知之忍不了了,把頭扭回去,陰陽著問:“景二爺到底在看什麼,難不成又在想該怎麼把我綁在病床上?我現在動也動不了,你覺得我還能去哪裡?”
景澤謙聽著這話,感覺自己的骨頭被人敲斷了一般,連撥出的氣息都是苦痛的。他抬起一隻手,輕輕撫摸著沈知之的額頭,低聲道:“我以後都不會綁著你了。”
沈知之一時有些怔愣的凝視著他。
可笑的是,他居然在景澤謙臉上看到了悲傷。
以景澤謙這樣盛氣凌人的性格,居然也會痛?
沈知之突然想問一個問題:“我怎麼被救上來的?”
景澤謙如實道:“我跟著你一起跳下去了,然後聯絡的林醫生。”
有一瞬間,沈知之以為自己聽錯了,景澤謙居然會為了救他,和他一起跳進了大海。
這算什麼?殉情嗎?
沈知之付諸一笑:“景澤謙,你都把我折磨到半死不活了,還跟我演什麼深情,你以為這樣,我就會對你感激涕零?”
“不是。”
景澤謙只回答了兩個字,沒了下文。
他當時滿心滿眼都是沈知之,根本沒顧上考慮後果,腦子還沒給出反應,腿就已經跑了出去。
本能的,情不自禁的跟著沈知之跳下了山崖。
景澤謙很後悔沒有多帶幾個人去找沈知之,他以為沈知之跑不遠,自己一個人就能把他抓回來,根本沒料到後面的變故。
“我承認我很不是人,很齷齪,很卑鄙,對你造成了傷害。”景澤謙的語氣不似平時那般高高在上,認真繾綣,“沈知之,以後我不會了。”
這是在道歉嗎?
景澤謙就算在道歉,都說不出“對不起”這三個字。
不過沈知之不在意也不需要,畢竟應該還沒有誰能讓景二爺低下頭認錯。
他不奢求那麼多。
沈知之疲倦的閉上眼,不想回答。
陶韞很快就回來了,景澤謙從他手中接過小餛飩,盛出一小碗,用勺子放在嘴邊吹了吹:“沈知之,過來吃飯。”
沈知之連眼睛都沒睜開:“我不想吃。”
“聽話。”
景澤謙把勺子伸過去,執意要喂他。
本來沈知之心裡的那團火就沒消下去,只要景澤謙一靠近他,他就容易崩潰。
“我都說了我不吃,我不需要你喂!”沈知之嘶喊著,難以自制的用左手打翻了景澤謙手裡的碗。
餛飩和湯汁撒了一地。
沈知之也因為大幅度的動作牽扯到肋骨,疼的他嘶嘶了兩聲。
景澤謙沒有生氣,而是再要給沈知之盛一碗。
陶韞聽到動靜走了進來,他看沈知之痛心疾首的樣子,便開口說:“景二爺,我來吧。”
沈知之現在最不想見到的就是景澤謙。
他在這裡,他不會好好吃飯。
景澤謙不想讓沈知之糟踐自己的身體,就走到病房外抽菸,讓陶韞陪他吃飯。
沈知之還是很聽陶韞的話,乖乖張嘴讓他一勺一勺喂自己吃。
期間,沈知之的目光不停的盯著陶韞的小腹,那裡平平坦坦,沒有一點隆起的狀態,沒忍住好奇問:“陶韞哥哥,你不是懷孕了嗎,為什麼肚子看上去還和以前一樣?”
倏然地,陶韞眼中一閃而過的失落,左手不自覺的放在小腹上,強裝滿不在乎:“我沒有真的懷孕,上次是誤診,那只是oga常見的假孕。”
很多oga在發情期被終身標記時,alpha與其資訊素不正當的融合,會影響到生殖腔,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