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可老婆大人吩咐的,他不敢不聽。
於是手術室外面就只剩下了景澤謙和容語禾。
五分鐘後,林醫生帶著早餐回來,看到容語禾後先驚訝一聲,再笑著問安:“景太太,您怎麼在這裡?”
容語禾看穿一切,瞪了眼景澤謙,又沒好臉色的面向了林醫生,質問:“小林我問你,你是不是知道景澤謙幽禁了知之,並且虐待他?”
“啊……”林醫生被問懵圈了,他尷尬的揪了揪後腦勺上的頭髮,看向景澤謙。後者沒抬頭,一臉沉色,他知道自己瞞不住,只好應下,“是的太太。”
容語禾翻了個白眼,冷哼一聲:“助紂為虐,知情不報,扣你三個月的工資。”
“……”林醫生大冤種二號。
說話間,手術室門前的燈被熄滅。
大門一開,一個護士從裡面走出來。
景澤謙大步流星的走上前。
護士問道:“你們是沈知之的家屬?”
景澤謙回道:“我是他丈夫。”
容語禾瞟他一眼,憂心的說:“我是他媽媽。”
護士點點頭:“放心吧,病人現在沒有生命危險,頭顱沒有損傷,但肋骨斷了兩根,多處骨折,不幸中的萬幸。”
容語禾立馬喜極而泣。
景澤謙的表情也略微放鬆,只是右手還緊握成拳,指甲深深的掐進掌心裡。
沈知之還在昏迷中。
景澤謙給他安排在了單間病房。
沈知之脖子上的項圈已經被摘下,但由於長時間的佩戴,脖頸周圍有一圈顏色很深的淤青。
還有手腕上,也都是勒痕。
容語禾坐在床邊,心疼的握著沈知之的手。景澤謙要不是她的親生兒子,她一定得打死他。
可同時,容語禾也深深的自責,上回給景澤謙過生日的時候,她就應該看出來沈知之的反常,不然這孩子也不會受這麼多的苦。
景澤謙走過來,單手搭在容語禾的肩膀上:“媽,你回去吧,這裡有我就行。”
容語禾甩開他的手:“我不回去,我要守著知之。”
“我不會再對他做什麼。”
“那也不行。”
見容語禾執意要留下來,景澤謙也沒再勸,走到病房門口,一根菸接著一根的抽。
待到第二日,沈知之才甦醒。
容語禾徹夜未眠,在病床旁坐了一晚上。
沈知之微微睜開眼,大腦還有些混沌。
首先想到的就是,他這是死了嗎?
但很快,醫院特有的消毒水味喚醒了他的神智。
他沒死,並且躺在醫院裡。
全身上下劇痛無比,好像數十把刀插在身上,微微動一下,沈知之就痛的抽泣一聲。
容語禾正在倒水,聽到動靜,立馬回過頭,激動的跑過去,關切道:“知之,你醒啦?疼嗎?身上有哪裡不舒服嗎?”
沈知之的嗓子啞的厲害,如鯁在喉,聲音都像是硬擠出來的,時斷時續:“伯母,您,您怎麼來了?”
“傻孩子,我若不是無意中撞到,你還不知道要受多少罪。”容語禾說著,眼眶裡又溼潤了,“你先好好休養,什麼都不要管,這裡有我,沒人敢再傷害你。”
沈知之剛想回話,讓容語禾不必擔心他,下一瞬,景澤謙就從門外走進來。
他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