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貴氣質,隨便往那裡一坐,都像是鋼琴界裡的李斯特。
沈知之完全被他的氣質所吸引,一時看的入迷,連琴聲什麼時候停止的都不知道,直到景澤謙喊他的名字:“沈知之,怎麼不進來?”
沈知之回過神,走過去:“沒想到你還會彈鋼琴?”
“以前在南加州大學有鋼琴課,會一點。”景澤謙摟著沈知之的腰,把他抱在腿上。
oga只穿了件寬大的t恤,腿上什麼也沒穿,景澤謙摸了把,手感極佳。
一定是在故意勾引他。
看著沈知之昨晚被滋潤到胭紅的臉蛋兒,景澤謙心生歹念,“沈知之,我們還沒在鋼琴上試過。”
沈知之果斷拒絕:“你這是在玷汙藝術,我不要。”
“真的嗎,你明明很喜歡。”景澤謙釋放出引誘資訊素,這一招他對沈知之屢試不爽,“昨晚剛弄過,我會溫柔的,不會讓你疼。”
這一點沈知之倒是相信他,自從重逢以來,景澤謙每一次對他都像對待絕世珍寶一樣,哪怕是在易感期,都有著從前沒有的小心和愛護。
但讓他猶豫不決的是,這麼做到底是不是正確的。
最近幾次,他都太遷縱著他,這很容易讓他淪陷於他的好。
沈知之努力讓自己清醒,不想跌進景澤謙誘捕的陷阱裡。
奈何alpha根本不會給他拒絕的機會。
沈知之被他抱在懷裡親吻,吸入過量他的資訊素,腺體很快就燙起來,牽連著全身經絡興奮。
在半推半就中,被壓在了鋼琴上……
佔不到一點兒便宜
一陣翻雲覆雨過後,沈知之躺在鋼琴室的沙發上休息。
潔白的鋼琴上滿是混濁,讓他總有種褻瀆藝術的罪惡感。
景澤謙倒是神色如常,從容不迫的把上面的汙漬擦乾淨。
忽然間,他的手機響起,毫不避諱沈知之接聽。
電話那頭的人聲音不太清晰,可沈知之還是捕捉到沈家二字。
待景澤謙結束通話電話後,他坐起來問:“你要對沈家做什麼嗎?”
景澤謙想了下,如實說道:“我答應過你不會要他們的命,不過斷他們一條胳膊一條腿還是沒問題的。”
這就是景澤謙的處世之道,凡是惹到他的人,他必然會用最慘忍的方式報復回去。
但沈知之就跟他完全不同,他總是很容易心軟,哪怕簡詩寧他們對他不好,他也做不出這麼殘暴的事來。
“把他們趕出京城就行。”
景澤謙:“可他們那樣對你,我不把他們的肉一片片刮下來已經仁至義盡。”
“我也恨他們,但我不想因為無關緊要的人讓自己,讓身邊的人手上染上他們的血。”
景澤謙面露凝重。
他的沈知之,和他這樣的惡魔相比,真的太善良了,這讓他怎麼能不無微不至的呵護。
景澤謙走到沈知之面前,單手攬住他的腰,語調很低:“沈知之,你什麼時候能對我也這麼仁慈?”
沈知之默默轉移目光:“兩碼事。”
景澤謙懶得跟這個雙標的oga爭辯。
“明天是《銀河殺手》的首映禮,地點在南城。”
景澤謙不說,沈知之差點就忘了。
不過他臨場應變能力強,也不怕記者採訪,準備一天過後,他就和景澤謙一起坐飛機去往南城。
裴信老家的房子漏雨,他請假回去了,這次沒一起跟來,景澤謙自然而然充當起他助理的角色,即使在飛機上,也無時無刻不在照顧著他。
飛機空調太涼,景澤謙拿出給他自備的薄毯,質量比飛機提供好太多,沈知之蓋著也舒服